��他说话。

  苏远琛笑着走过去，说：“神经病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应该是自不量力的杀人犯。”

  周先生笑容僵硬，说：“大少您这是……什么意思？”

  苏远琛说：“我不想废话，正好有几位叔叔伯伯在场，那么大家就一起了解了解，也没什么坏处。”

  苏远琛对姜饼点了点头，示意他把录音给大家听。

  姜饼回到过去，虽然没有改变过去的进程，不过悄悄趴在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