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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短刀顺气。

  刚才倒酒的时候就觉得闻到的酒气异常的浓烈,实在不适合短刀喝,没想到小孩手这么快。

  青年拿过短刀手里剩下的酒,也不嫌脏,直接对着酒壶口饮了一口,转而将短刀倒给他的那盅递给了短刀。

  短刀本就不是喜欢这东西,想着暖暖身子也好,但呛到之后便不再想碰了,只好端着酒盅看着身旁的青年安静地饮着壶里所剩无几的酒。

  看着看着,短刀忽然傻笑了起来。

  三日月宗近停下动作,偏过头问道:“怎么了?”

  “没,我在想你还真不嫌我脏啊。”他若有所指地看了眼酒壶。

  三日月宗近也笑开了:“都亲过了还嫌弃什么。”

  短刀:“……”

  玛德,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人究竟有没有羞耻两字可言。

  短刀冷下脸沉默无言地喝了口烈酒,然后再被呛到。三日月宗近不慌不忙地放下手里的酒壶,不厌其烦地给短刀顺着气。

  “我还有咳、有事想要问咳咳……你!”

  三日月宗近放下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短刀看着他的脸忍不住又咳了一声,他稳了稳说道:

  “那天树下你是不是在装睡?”

  三日月宗近笑的坦荡:“是啊。”

  “……从一开始就在装睡?”玛德,好想给他一巴掌。

  “从你差点掉下来的时候就醒了。”

  也就是说,这人早就知道骑他身上的人是他。

  那天穿着裙子,谁知道这人是不是睡迷糊然后看到个女孩就啃上去,谁叫本丸里一年四季都见不到一丝粉嫩嫩……短刀们的膝盖不算,万一就是个误会他还巴巴上去各种追问,问人家‘你干嘛亲我啊’‘亲人家干嘛啊’什么的都不能再羞耻好了吗!!

  不过问清楚就好了,这样他就不用再担心以后……个鬼啊!!更加尴尬了好不好!!玛德,哪有洞借钻啊!!!

  短刀紧捏着酒盅,眼神在黑暗中四处乱逛,双腿如坐针毡般不安稳地动了起来。

  酒喝多了吗……怎么感觉脸烧地这么厉害。

  寂静的空气中,短刀悄悄咽了下口水,声音异常响亮。没察觉到自己的紧张,短刀装作若无其事地抬手在脸侧扇了扇风。

  “有、有点热啊。”

  短刀晃了下腿,想要站起身:“那个……我去屋里凉快凉快。”

  “你家二哥说,在你成年之前不能碰你。”

  三日月宗近忽然缓缓转过头,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你不是付丧神吗,总归是成年了吧。”

  “谁、谁知道……大哥说国家还没发我居民证呢。”短刀小心翼翼地往一旁挪了挪地儿,干笑道:

  “光喝酒多没意思,我帮你去拿些下酒菜。”说着就要跑开。

  三日月宗近长臂一伸,随手便把小孩捞了回来。

  “你不就是下酒菜吗。”

  短刀立刻哆嗦着摇头:“不不不,我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三日月宗近伸手顺了顺小孩颈后的碎发,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