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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江栖鹤悻悻手,转身继续守着火炉。

  陆云深果然是因为受凉而发烧。一碗浓苦的药下去,不出一盏茶时间,烧就退得七七八八。

  江栖鹤打着呵欠拾厨房,然后在小木凳上歪了半宿。醒来时,睡在躺椅里的人成了他,而陆云深正蹲在灶前烧水。

  天光大亮,清风微拂,江栖鹤半睁着眼看了不远处的人许久,然后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