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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并不像她过去那样,但奈何爱酒如命。她实在忍不住,还是在酒会里喝得多了。

  眼前有点恍惚,宋渺捏了捏鼻梁,她的睫毛浓密纤长,掩盖住眸底浅浅醉意,前几刻的演戏让她有些心力交瘁,或许是酒影响,她慢吞吞地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酒会的地点在市中心,寸金寸土的地儿,主办这场酒会的能将地址安排在这,也不得不说是尽了心思。

  市中心的深夜几乎没有黯淡无光的时候,宋渺坐在酒店外不远处的花坛边,听着耳边切切的风声,感受着光裸膝盖被冷风吹过的凉爽。

  是初夏。风很凉,但也太凉了点。

  宋渺憋不住打了个喷嚏,她揉揉鼻子,又觉得高跟鞋有点硌脚。她弯腰脱了鞋。

  光着脚丫坐在花坛边,身后是丛丛茂密的绿灌。

  她蜷着腿,想着休息片刻再走。

  *

  鹤澜接到赵铮云电话时,正在警局里和同事交流最新发生的恐怖袭击案件。

  他止住声,抱歉地冲同事笑了下,到走廊接起赵铮云的电话。

  电话才一接起来,赵铮云带着点低雅沉稳的声就传到他耳边。

  “小白鹤,来接你哥回家。”显然是有点借着酒劲儿占他便宜。

  鹤澜没有笑,他挑眉说:“怎么,小云朵今天醉了?”

  被他斯文温和地回击一下,赵铮云在那头沉默片刻,才无奈笑了起来,他说:“好了,不开玩笑。”

  “我今天和枳承来刘**举办的酒会,他醉了,也没叫司机来接他,想自己开车回去,现在被我拉着。”

  “你要是能来的话,就来接一下,不能来的话,也叫你家警卫来帮忙接一下。”

  鹤家在政界的地位很高,鹤父身边经常跟着些个警卫,鹤澜身边自然也有几位。而赵铮云之所以叫他来接,也是想着他能劝劝林枳承,再不济也能将撒酒疯的林枳承用警卫带走。

  鹤澜说:“他怎么喝醉了?和我们喝的时候,不是最能喝的一个么?”

  赵铮云没有立刻回答,好久才慢慢说:“他家那个妹妹,和他说了几句话,然后他就找了个地狂喝一通,拦也拦不住。”

  鹤澜:“……”

  他叹了口气,抬腕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夜晚10点多,他现在还得加班,“我叫警卫去接,地址发给我。”

  得到他的回应,赵铮云这才松了口气,他那头传来林枳承明显带着醉意的声音,含糊不清,但他耳力过人,几秒就分辨出他说了什么

  “我又做错了……”

  做错什么了?

  鹤澜没听懂,很快那头赵铮云就挂了电话。他索性关了手机再度进入办公室,和同事交谈案件相关信息。

  等到今天的任务结束,距离刚才接完电话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鹤澜驱车回家,半路经过市中心最繁华的地带。

  他在等待红绿灯的时候,眸光一瞥,就看到不远处广场上一个男人与女人纠缠的画面。

  那个男人手中明显带有利器,在夜色中挥舞,隐隐亮光划破半空,鹤澜看到年轻女人伸手去挡,嘴中喊着救命,声音凄惨。而这时候的市中心,虽然不显寂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