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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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贴在赵苇杭的脖子上,在他脉搏跳动的地方来回轻舔,跳跃,本身就是一种挑逗的姿态。

  “原谅怎样,不原谅怎样?”他的声音已经不自觉的暗哑。

  “原谅的话,我就用我的唇舌伺候你,不原谅的话,就只有用我的牙了。”且喜说着,轻轻的咬了一下他,她的手,在他的下面,暗示着什么。

  “那我既想原谅,又不想原谅。”

  “顾且喜。”

  “怎么?”

  “别笑了,这儿不酸么?”赵苇杭揉了下且喜的脸。

  且喜自己也揉了一下,“不酸啊,你笑的时候脸会酸么?”且喜恍然大悟般,“所以你才很少笑,对不?”

  赵苇杭不理她的问题,“这儿不酸的话,这儿呢?”他吻上且喜。

  气喘呼呼的推开赵苇杭,“知道我累还让我动?”她不知道,她现在因为缺氧而有点迷离的目光有多诱人。

  “高兴么,你高兴么,顾且喜?”他把她的头安置在自己胸前。

  “嗯。”虽然不怎么光彩,但是毕竟把他留下了不是?

  高兴就好,赵苇杭把身体放空,把感觉放空。管她爱不爱自己,管自己爱不爱她呢,她高兴,自己也高兴,其他问题,想的多了又有什么意义?赵苇杭在满足的疲倦中,忽然顿悟了这个道理,过日子么,把那些情爱想得那么透,计较那么多,在这么贴近的时候,显得多少有些多余。

  “赵苇杭,你以后尽量回家住吧,别留我一个人。”且喜明显感觉到他心情大好,不得寸进尺可不是她的风格,乘胜追击,或者是得了便宜卖乖?她反正是要抓住这个机会,取得突破性进展。

  “好。”赵苇杭很爽快的答应,尽管这意味着他可能经常会深夜回家,第二天又得起早走。

  “赵苇杭,你说‘好’的时候,最帅了。”

  “顾且喜,我已经缴械投降了,可以不用继续灌我迷魂汤了。”

  “那不行,我得提前把你灌晕了,以后我再犯错误,你就不会这么生气了。”

  随便吧,赵苇杭闭上眼睛,心里装进了顾且喜,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满满的,晕晕的,哪里还需要什么甜言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