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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济便离家去。

  然这是皇家,哪里有自由散漫的道理?

  苏培盛看着眼前燃烧的火盆,把手里撕碎的信纸丢进去,直到那火苗彻底吞没了信纸,又一点点化成灰后,这才站起身来。

  真不知道当初爷在山东遇到先生,是对是错。

  好在康熙帝对胤此次的行为并没有影响到之后康熙帝对他的态度,二月里,康熙帝打算前往南巡时,胤也在康熙帝点中的人选范围内。

  胤,胤,胤,胤祥,胤祯等数位阿哥随行,按着康熙帝的习惯,很快在二月中便到了江南境内,开始了康熙帝对江南的巡视。

  这个消息很快也被温凉所知,只是这个时候,他已经出发前往了广东。

  夜色寂寥,唯有几点星辰有气无力地挂在黑幕上,照着下头正在走官道的马车。寂静的夜里,唯有这辆马车仍在外面行走着。

  温凉在马车内看着江南传来的消息,虽然他人不在江南,可他的计划已经开始部署,不出意外,等温凉从广东回来的时候,该有动静了。

  眼下马车正在赶往下一个地点,温凉需要在那里确认几件事情后,顺便从转水路到广东,这大概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胤的船队在此刻很有帮助,就在温凉打算动身前往广东时,粘杆处带来了胤船队名下的所有主事者名单以及传讯的指令。

  显然此前胤便预料到或许会有需要的时候。

  温凉默然发现,便是到了江南,或许也没什么不同。

  温凉合眼闭目养神,直到马车直接在清晨时入了城内,这才又多歇息了一个时辰,便马不停蹄地开始与他想见的人接触。

  次日,温凉登船,往广东而去。

  广州在文人骚客中如同遥远屏障后的刺手美人,看似美丽飘渺,实则恐之不及。

  自古以来广东一贯是流放贬官的场所,随着明代商路发展,广东等地也开始起步,这般局面才渐渐被打破。

  温凉在广州落脚后,没过多久便寻来了当时写信之人。也便是这整一桩事件的最开始。

  自从尚之隆有意认回温凉后,胤便让粘杆处的人多加注意广州的情况,加之胤的船队驻扎也是在广州,广州逐渐也成为胤的属地。

  “先生。”那老者恭敬地为温凉引荐,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年,娓娓道来整桩事情。

  少年是船队中普通的一员,其妻子两月前请了产婆,在闲聊时提起了她姐妹的事情。产婆的妹妹也是产婆,十几年前曾被大富人家请去帮忙,还许以重酬,她妹妹便欢天喜地地去了。可回来时却是耳聋眼瞎,连话都说不清楚,偶尔会竖着食指,可没人知道她的意思。

  这本该是件很隐蔽的事情,然产婆在其妹妹出门前见过她一面,她知道她妹妹去了哪里。

  “尚府,她说她去的是尚府。”

  少年咽了咽口水,认真地说道,努力不让声音紧绷起来。

  温凉的指尖敲落在屋内,安静得只有这么一个声响。

  “产婆为何无碍?”

  许久后,温凉打破了寂静。他没有问为何此事是由粘杆处递过来消息,也没有去问这个过程是如何被发现。他只是看到了一个疑点。

  “产婆的家在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