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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两世以来都未能解开的疑惑,背后真相竟是如此不堪。

  见他几欲崩溃,她面上笑意加深,配上那致如画的眉眼,整个人便如同一道引人入胜的美景,可在他眼中却宛如毒蛇猛兽般可怖。

  容展眼前一黑。

  ……

  大卫景嘉十年,十一月。

  长街上的一隅,说书人正在说故事给几个孩子听,三个穿着粗布衣服的童子围着他叽叽喳喳地讨论着,面上洋溢着纯真的笑意。那说书人瞧着大概三十开外的年纪,面容清隽英俊,即使身穿的只是一袭最普通的青色衫子,浑身还是散发出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容公子无法接受自己的祖父竟是弑父凶手,居然昏倒了,那个夫人亲自命人给他抬了回去。”说书人将手上的书卷阖了起来,微笑道,“故事就到这儿为止了啊。”

  “然后呢,这样就没了?!”

  “大叔大叔,后来那个公子怎么了呀?”

  其中另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伸手拍了俩孩子的头:“哎呀囡囡丫丫你们不懂!这个叫自由心证,我们觉得是怎么样都可以!”

  “对,自由心证。”说书人朝他投去赞许的目光,继续道,“后来容公子辞去了官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有人说他疯了,有人说他死了,还有人说他早就逍遥快活去了,跟那个夫人只是一同演了场戏……”

  丫丫盯着他,好奇地问道:“可是大叔,你不是说这些故事都是皇家机密,大叔又是怎么知道的呀?”

  囡囡也附和:“对啊对啊,还有什么跟容公子有仇的言二公子,囡囡听都没听说过”

  说书人一愣,是啊,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脑中猛然闪过许多陌生又熟悉的场面,那些穿着华美衣裳的男男女女仿佛离他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青年忽觉太阳穴/处隐隐泛着疼,抬手扶着额侧,面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走了啦,这些故事一定是大叔编的,这么较真作甚?”少年朝说书人打了个招呼,而后一手一个,揪着俩孩子走远了,“丫丫、囡囡,阿兄买冰糖葫芦给你们吃哦”

  第85章其之八十五

  腊月初八,隆冬。

  燕西大营。

  结束了一整日的操练,言时飞快地走进主帐,用一块毛毯子将自己的身躯牢牢裹住,伸直了腿窝在炕边烤火。

  这些年少了秦琮的处处掣肘,他过得挺滋润的。燕西的一切都很好,不管是将士素质还是当地的风土民情都让他很是满意,唯有西蜀比洛城还严寒几分的冬季让言时一直挺不适应的。

  流火已将洛城来的书信整整齐齐地叠在案上,言时就着烛火拆了信,一目十行地逐一翻看着。

  “爷。”流火掀开帐子,手上执了个酒盏。

  言时抬眼:“嗯哼?”

  那小厮缓缓走近前,朝他道:“这天寒地冻的,喝点酒暖暖身子吧。小人去跟那些将士讨来的,据说好喝又不易醉……”

  “哦,好啊,我就喝一点。”

  言时接过来啜了一小口,漫溢在口腔的是种甜丝丝的味道,是他喜欢的那种。

  明明想着只饮一点儿,他却不知不觉地喝完了整盅酒,一滴都没有留下,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