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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分寸这种原本很容易产生摩擦的问题几乎不存在。他们没怎么磨合便生活的安然平淡。

  忍足突然有些不忿。

  不忿的点在哪里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就是突然地,心里有种微妙的不爽。

  回到icu病房区旁的值班室,距离交班时间还有十分钟。同事正在病房里,忍足便整理了自己的白大褂,拿着记录本走到走廊的窗前。

  夜里的天色颇沉,看不到几颗星星,连月亮都被云遮挡。

  脚步声停在他身边不远处。忍足侧过头,看见面上浮现着一丝疲惫的迹部。

  “你昨天没有来探病?”看了登记表的忍足随口问道。

  “昨天有会。”迹部道,“和探病时间撞上了。”

  忍足点了点头。

  他们现在没什么可以聊的了。

  倒不是没有共同语言,而是在这个场合追忆往昔会显得特别傻也特别没有意义。

  工作上的交集是没有的,如果聊迹部老先生的病情倒不是不可以。只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