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
物楔入自己的下体,不由自主记起几个月前那受创恐怖阴影,下意识要抵抗尖叫,但那恐惧只有一瞬,便被另一些感觉无比熟悉又安全的东西击败,她毫无抗拒接受他的进入,直到他以肿胀再次一寸寸完全充满她,她泪水滑落,如以往从未受过创一般仰着脖子满足又幸福地尖叫一声。

  “阿欢,我爱你,很爱很爱。”

  付子时又俯下脸来吻住她的泪水,然后再吻她的唇,一如既往地温情脉脉又蛊惑人心。

  华落欢下意识地去回应他的吻,在自己一声情迷的低吟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轻易被他安抚和治愈,那样大的恐惧,那样大的阴影,那样几乎夺了她的命、像永远也不能被治愈的伤痛,竟被他轻易无比地治愈,像她从不曾受过伤害一般,凭什么?

  她又想起另一个男人不遑多让的温柔和深爱,可偏偏却是另一个结果,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承认,却终于不得不痛苦又更仇恨地直视这个事实,她的身体,似乎早已属于这个始作俑者。或者更多,除了身体,还有她一颗心,也早已属于他。

  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诅咒早已成真。

  她是意志被牵在了他手上的傀儡,他所有的温柔和深爱是那根线,都叫做为所欲为,把她为人的底线和原则践踏在脚底,那本是她视之为的为人之本和世界秩序。

  华落欢流出更多的泪,怨恨更重,使尽浑身力气挥出玉掌,耳光声顿时震耳欲聋。

  付子时猝不及防被她扇得侧过脸去的同时,用余光看到她眼里明明是浓重的仇恨,他知道她在掌剐一个侵犯者,他明白她不肯轻易让他治愈。

  他掩不住眼中痛苦,“阿欢,”

  华落欢却突然揽紧他的颈项,说道:“对不起老公,我刚刚害怕,把你误认成那些强暴我的禽兽。”

  对,爱不是开脱之词。不管身体和心都背叛她的意志,也难能否认,从最开始,他就是一个强暴者!

  “阿欢,”

  “老公,快点动起来,用力操我!”她将一双玉腿夹紧他的腰身。

  付子时深深看她一眼,抬起半身,依言开始冲撞她。

  “阿欢,阿欢你也努力好不好,努力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好好地生活。”他趁她面色和双峰都趋于酡红时,将她拉到臂弯里喃喃哀求。

  “我会忘记的,报了仇就会忘记,一定会忘记。”她将小脸藏在他颈侧,顿一顿以后,从情迷的吟哦中回道。

  这一次他们依然一同攀上云霄。

  事后华落欢枕在付子时的臂弯,她用手抚他心口的伤疤,那处疤痕中过两次刀又缝合过两次,极丑陋。

  “那天我太冲动,我以为你会就此死去。”她轻轻说。

  “我也以为。”

  付子时拨出她的脸蛋,“但我终归不舍得,不舍得阿欢。”

  “不要死。”

  华落欢看到他双瞳中闪过惊喜又欣慰的光以后,却又补道:“你要帮我报仇。”

  付子时强自一笑,重新拨她入怀,强压下心痛尽量平静地低喃:“阿欢,你放心,我会帮你报仇,一定会。”

  华落欢顿一顿,继续抚他的伤疤,淡淡道:“我知道你会信守承诺,我相信你。”

  付子时只用几秒时间平复心潮,又拨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