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
“又有近十个月没见阿欢,实在太想阿欢。”
华落欢红着脸和他对望一阵,就又受不住他的肉麻藏进他怀里,娇捶他:“色狼,色眯眯!”
付子时任她藏进自己怀里,微笑着去抚摸她左手臂那处疤痕,那里是置入避孕药管的地方。
“阿欢,这是你植入的第二根药管了,”当时她去医院换药管的时候,他还在t国未归,“以后都别再植入了,等这根药管失效,我应该已经做好那件事,到时若我能全身而退,你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华落欢心口又忍不住怦然,小脸更红,不肯抬头,只将抚他心口的小手掐他的胸肌,“想得美,混蛋。”
付子时舒心一笑,亲一口她的额头,“听说生孩子很痛,阿欢不想生就不生,我们一直过二人世界,那样已经很幸福。”
华落欢怔一怔,又捏拳娇娇捶他:“混蛋。”
付子时这时又挑起她的下巴,笑意未尽,满目浓情,又吻住她。
一吻终了,他又和她额头相抵,让他们急促的鼻息缠绕,那么地动人,他的粗喘又渐浓,就将自己的滚烫顶顶她的小腹,柔情变坏笑,“我还要阿欢。”
说着褪了她胸间的浴巾,又褪了自己腰间的。
“大色狼!”华落欢又娇羞无限地捶他。
但他才用温热双掌和热吻爱抚过她,还未及进入,在这无比温情时刻,突然她的电话响起。他顿时见到她眼中闪过惊恐的光,情迷一瞬消散,猛地推开他,从沙发上弹坐起来,“是冯铭!”
付子时“恶有恶报”,也在情欲爆棚时被中途叫停,又见刚刚还和自己全心全情相缠的他阿欢微微发着抖惭愧又后悔的痛苦模样,他心如遭重锤,比起前几日冯铭的痛苦,实在多了何止十倍百倍。
他还是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不知死活地建议:“阿欢,不如现在就和他说清楚。”
他明明看到华落欢眼里闪过冒险的光,最后却丧失所有勇气,归于痛苦的怒吼,“不行,会伤害他!”
付子时眼里冒出寒光:“你不敢说,我来说。”
华落欢征了征,接着是比刚刚更惊恐的神色,几近歇斯底里地警告:“你敢和他说我们的事,我死都不会原谅你,我死都不会和你在一起!”
“你不想我说我不会和他说,阿欢你别紧张。”付子时心里发痛,很久没有这么大的绝望,却还是要先做好安抚爱人的工作,“我说过让你自己来处理,那现在你想怎么办?”
这时电话铃声停了,华落欢也慢慢地冷静下来。
“你走,你现在就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所以他刚刚努力了那么久,最后一个电话,一切都回到原点?付子时实在绝望,“阿欢,”
“我说了我不想伤害冯铭,我不能伤害他!”
她眼里明明有对他深重的怨恨。
“好,我走。”
付子时痛苦地与她对视一会,不得不妥协,再不看她,拿起衣服穿好,径直往门口走去,到了门边还是忍不住顿了顿,终归没回头,拉开门离开。
华落欢看到他失落背影只是咬紧唇,然后进房穿好了衣服,缓了好一会,再给冯铭拨回电话,告诉他自己刚刚洗澡,然后天下太平地聊了聊,听完他对她诉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