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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是王怜花原本就松松系在身上的长袍早已敞开,从上至下无一遗漏的袒露在王初七眼前。

  王初七心中咯噔一声,竟是登时红了一张脸、猛地闭上了双眼。

  王怜花似是早已猜到了王初七的反应,愉悦的开怀大笑着,伸手便揽起王初七向着床榻而去。王初七一惊,尽管眼前这人是他哥哥,他也不想到了在居仙镇的那番遭遇。

  心里恐慌之下,便是一番大力挣扎。

  王怜花眉头一皱,将王初七按捺在床上,声音也略微厉了些道:“初七!”

  王初七一惊,方才颤颤的睁开眼,眼前这人脸上的轮廓让他安定了些,他心里埋藏了许久的委屈也倾泻而出。

  在木箱中暗无天日的五天五夜,在居仙镇的浑浑噩噩不知所措。看似和蔼可亲实则深不可测的喜老,嘻嘻哈哈底细不明却对他百般照顾的华卿……一瞬间全都化作心里不可不说的委屈和伤痛。

  他一边哭一边哽咽着向王怜花道出了那些境遇,只是说道山左司徒之时,便本能的略过了山左司徒及华卿对他所做的那些事。

  但是他在暖玉山庄中呆了数年,不肖说人情世故,便是与人交往的也不甚通,他的刻意遗漏并未逃过王怜花的眼睛。反而让王怜花心里陡然起了警觉,只是他面上瞧不出一分罢了。

  王初七哭了许久,王怜花心中的一应谜团也解了个干净。

  他心里的阴郁却未给王初七瞧到一分,这若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那天下便再没有令人感到可笑的事情了。父亲的属下尽心机捉去献宝的少年却是那人的儿子!

  王初七已疲累的睡着,只是额头上的热度却依旧不减。

  王怜花揽着熟睡的王初七,脸贴着他的额头半晌,眉宇的冷峻更是慑人,他忽然道了一声:“夜姜,去唤母亲。”

  那声音不大,却足以传进屋外静候的夜姜耳里,夜姜略微有些迟疑。

  王怜花又传声道:“苗地毒蛊诡异可怖,便是我也不敢轻易触碰……”

  华卿告诉王初七的事情,王初七自然毫无遗漏的告诉了王怜花,但是他却不敢断定王初七身上是否真的没有了蛊毒。

  他说着,似乎考量了许久,道:“去请母亲。”

  夜姜这才应声去了府内那处高高的阁楼。

  王怜花的眼神痛苦,若是可以,他倒是想就此带着初七逃离母亲的视线,但是他却不敢冒险。母亲的手段之狠,心性之毒辣,他这二十年不说领略了个足够,也已摸清了个彻底。

  若无万全的法子,他便是这辈子看着王初七娶妻生子,他独自痛苦一生,也断不会去做这没有把握的事情。

  他能拿自己的命冒险,却不敢拿初七的命冒险。

  王怜花的嘴角诡异扬起,脸上却绝非是那迷煞万千少女的温柔微笑,而是嗜血的冷酷的。

  快活王!

  这一切的恨意,他都要原原本本的还给那个叫柴玉关的男人!

  但愿关外数十年的养尊处优,美人美酒没有软了你的脚!王怜花脸上的笑愈发可怖,手抚着王初七的脸却愈发的轻柔。他心里若还有一处柔软的地方,若还有一处光芒的角落,那必定只住着一个人。除了这个人,世上在没有其他人有资格住进这里!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