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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三个字。

  落款日期问候一概没有。行草写就的墨字一团团只指甲盖大小,窝在雪白的纸中央,单薄纤弱。

  徐子墨贪婪地将那字来回地看。明知不可能,他还是问道:“除了这封信。你家主人还让你说了别的什么没有?”

  “没有。”

  早就料到的答案。

  徐子墨轻轻捻着那封信。他都不敢用力。那张纸太薄了。他怕一用力就给扯破了。这是他这三年第一次得到徐子赤的音信。上天下地,遍寻不见,了无音信,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