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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行了,跟一个酒鬼有什么道理好讲?老子单身十八年,干的最熟练的一件事就是个自己撸,即使换一根,不还是一样的东西嘛!

  我觉得我可能也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这样破罐破摔。

  20.

  现在的情景很尴尬,气氛很不融洽。

  我照着钢管直的模板活了十八年,在马上就要迈入人生第十九年的时候,竟然在酒吧的厕所隔间里被迫帮一个基佬打飞机。

  人生真是处处充满惊喜、时时都是意外。

  这个事情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它会成为钢管直一生的污点。

  但我还是要帮他打飞机,而且要认真地、仔细地、使出浑身解数地。毕竟,我是真心想让他快点射,射完我才能解放。

  虽然之前我认为帮人打飞机跟自己撸炮的难度系数应该是不相上下的,毕竟都是让那玩意儿爽到射而已,结果是一样的。

  但真的握住陈啸辰的马赛克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且不说我们两个大男人挤在狭小的空间中,本来就是一件令人憋屈的事情,光是这个体位就让我觉得不好发挥。给自己撸的时候从没觉得这么别扭过,更何况手里拿的那玩意儿不是自家兄弟的时候,多少会有奇怪的感觉。

  倒是说不上特别恶心,只是觉得这种行为光是说出来就让我觉得有些无法接受。

  我可是钢管直啊,这辈子都没想过帮另一个同性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好嘛!

  但我的内心还是庆幸的,好在陈啸辰没有扒了我的裤子直接上,那我才是真要疯了。

  先前洗澡的时候见过沉睡状态的小陈,虽然能想象到这货兴奋状态下的尺寸,但真的亲手触摸的时候,还是感觉灵魂受到了冲击。

  大家都是男人,怎么就差这么多?

  我上下其手地帮他撸着,可由于体位不顺手,加上他那尺寸实在惊人,没一会儿我就觉得手有些酸。

  但是没办法,为了能赶快结束,我不能喊累。

  我套弄着陈啸辰的马赛克,偶尔触碰一下下面已经火热起来的卵蛋,或者刺激一下他的铃口,每当这时候,他那话总会不由自主地颤动几下,似乎是爽的。

  我的手不算大,但好歹也能包裹住他的柱身,偶尔轻轻用力,刺激刺激那敏感的东西,运气好的话,或许能让它射。

  渐渐地,我的手心开始出汗,陈啸辰的那玩意儿也汩汩吐出了一些淫液,和我的汗液黏黏地混合在一起,这种黏腻感并不陌生,但意识到那种液体是陈啸辰的之后,我心里就产生了一种挥之不去的异样感。

  不知道帮他撸了多久,特别爽的时候他也会低声呻吟,叫得我心都跟着颤,但他一直没有射的迹象。

  上天果然不公,尺寸比我大也就罢了,还比我持久。我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在此刻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到后来,陈啸辰似乎有感觉了,便随着我的手不断扭动着腰肢往前插,约莫过了一分多钟,他低吼着射了出来。

  射了我一手、衣服上也是。

  mmp。

  21.

  如果知乎上有人问:被室友射一身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