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呢……

  就算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他。

  但她还是下意识想要保护。

  他们说他是魔鬼。

  是天生的坏种，是没法矫正的疯子。

  可是对她而言，他从来不是后来火光中淡漠旁观的恶魔。

  一直一直是她窥视的，不可亵渎的有点乖戾的神明。

  林稚伸手抱住他脑袋，m0m0季嘉言像jing灵王子一样的耳尖。

  “我有点担心你……嘉言哥哥，有些nv人不是ai你，她们只是想占有你。”

  为此不惜伤害你。

  季嘉言又亲她脸，这回贴住还x1了x1，声音有点暖，“……小醋坛，谁有别的nv人了？”

  nv孩啊一声。

  有些急切。

  “我没有吃醋，我是……”

  男生手指在桌上扣了扣，“你是什么？”

  周围喧嚣的人群，时有笑声。

  人工浪cha0一b0b0袭来，水中的男男nvnv老老少少，抓着泳圈奋力游向前端，等待着被浪cha0推到最后。

  如此反复。

  反复循环。

  做徒劳无用的娱乐。

  享受人生的ga0cha0起伏。

  季嘉言捏她下巴，“如果你不是我的什么，又凭什么管我？林稚，我们总有一天会长大，会结婚生子，如果你不想站在我身旁，自然会有别人。”

  nv孩低头看自己伤痕斑驳的指。

  又看他掌心的纹路——季嘉言是天生的断掌，宁为玉碎的x格。

  这个人擅长的从来不止玩火。

  他要想破坏的东西，最后悉数崩溃了。

  他想要打破她的堡垒。

  她也许没有还手之力。

  林稚想了想，扇他一巴掌，“嘉言哥哥，你最好按照你说的那样，平平安安结婚生子。”

  即便做个最平庸的人也无所谓。

  一定要平安和顺，生老病si。

  喜欢可以给很多人。

  可是ai却很刻薄，它只能给一个人，有时候甚至只能给自己。

  她为他活了许久，也真真切切si过。

  这一世，他们或许已经不同，但是掌控权依然在他手中。

  这个人步步紧b。

  步步为营。

  她不是不喜欢他了，只是ai过一个人，最后终于学会，先ai自己。

  “妞妞就是妞妞，不是你的什么。”

  她站起来，脱掉外衣跳入人造浪cha0。

  也浮沉。

  也随波。

  但终于想游到哪就游到哪。

  你们猜美人鱼最好的归宿，到底是王子的城堡，还是诡谲汹涌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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