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付出了严重的痛苦和自我克制的代价。

  每一个分析家都会承认即使在今天,这个观点看来仍然是正确的,而不会被彻底摒弃。不过,它的变化也是必然的,比如我们的探究从被抑制力量发展到抑制力量,从对象本能发展到自我。

  发展中决定性的一步是我们引用了自恋(narcisasism)概念——这就是说,发现了自我本身受到利比多的精神

  1〔参见关于焦虑型神经病的第一篇论文的第二部分。〕2〔即柏拉图用过的那种含义。参看《群体心理学》第四章(1921年c),标准版,第18卷,第99页。〕

  专注,甚至自我是利比多的本来归宿,并且在某种程度上是利比多的指挥部1。

  这种自恋的利比多转向对象,于是就成为对象利比多;而对象利比多可能再次转换为自恋利比多。自恋这一概念使我们有可能对创伤性神经病(traumaticneuaroses)、许多近似精神病的爱情以及精神病本身取得精神分析的理解。

  我们没有必要放弃移情精神病(transferenceneuaroses)是由自我所实行的防御自身性欲的尝试这种解释;但是利比多的概念却受到了危害。由于自恋这种自我本能也是属于利比多的,所以我们暂时似乎必须使利比多等同于一般意义上的本能的能量,正如c。g。荣格早期提倡的那样。不过我内心依旧深信本能并不都是同一类型的,对此我找不到理由。当强制性重复和本能生活的保存性开始引起我的注意时,我便在《超越快乐原则》中迈出了下一步。从对生命开端的思索和生物学比较的情况出发,我得到的结论是,除了保存生物并使它加入更大的单位的本能外2,一定还存在着另外一个相反的本能,这一本能试图分解这些单位,并且把它们带回到它们的原始的、无机的状态。这就是说,不仅存在着爱神厄洛斯,还存在着死亡本能(deathinstinct)。生命的现象可以从这两种本能共存的甚至互相对立的行为中得到

  1〔这一方面请参看《自我和本我》(标准版,第19卷,第63页)中的编者附录b。〕2由厄洛斯产生的向外扩展的无止境的趋势和本能的普遍保存性之间的对立是显著的,它可以成为对下一步问题研究的出发点。

  解释。然而要具体说明这一假定的死亡本能的活动是不容易的。厄洛斯的现象则是足够明显和突出的。可以设想死亡本能在有机体趋向死亡的过程中默默地起着作用,但这当然是没有证据的。一个更富有成效的思想是,一部分死亡本能转向外部世界,以进攻本能和破坏本能的面貌出现。通过这一途径死亡本能本身可能被迫为厄洛斯服务,因为有机体在破坏其它某种有生命或无生命的东西,而不是在破坏其自身。

  相反,任何阻止进攻性向外发展的行为都必定会助长有机体的自我破坏,自我破坏是时时处处都在进行的。同时,人们根据下面的例子可能产生这样的猜测:这两种本能极少或可能从不在彼此分离的状况中出现,而是以变化着的并且迥然不同的比例相互融合,因而变得很难为我们所辨认。我们早就知道性虐待狂是合成的性本能(ponentinstinctofsexuaality)。在这一现象中,我们看到了爱情的趋向和破坏本能间的这种极其强烈的融合;而它的对应物,性受虐狂,则是指向内部的破坏和性欲的结合,这一结合把在其他场合感觉不到的趋向变成了惹人注目的、明确的趋向。

  关于死亡本能或破坏本能存在的假想甚至在分析界也遭到了反对;我很清楚人们常常有这样一种倾向,就是宁肯把爱情中的一切危险和敌对的东西都归于爱情自身性质中的原始的双向性(bipolarity)。

  我最初提出这里阐述过的这些观点是带有尝试性的1,但是随着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