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
�路过一家照相馆便进去为那节树干拍了张照片。我叮嘱摄影师说,一定要把树干上的那几个字拍的清晰些。

  出了照相馆回到家里。宁儿和磊磊不知道去了哪里。洗漱过后躺在床上睡意全无便起身下床,从烟灰缸里找出两片安眠药和着白酒服下。

  第二天。早上。我去照相馆取回昨晚拍的照片折径来到一家打印店。进门后我对老板说,我要打印寻人启示。纸张的最上面要印上寻人着两个字,中间是这张照片,最下面则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将寻人启示打印了一百份,结帐时打印店老板看着我微笑着说道:“以前也帮别人打印过寻人启示可是这样的寻人启示还是第一次见到。”

  出了打印店走到不远处的公交车站。随便得蹬上了一辆不知开往何处的公交车。漫无目的的下车,漫无目的的随手粘贴着寻人启示,再漫无目的的上车,下车…

  等我贴完手中的寻人启示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深夜了。磊磊听到了我的开门声便拎着一瓶白酒过来问我,要不要喝一杯?进屋后和磊磊坐在床上小啜着。

  “这两天你都去哪儿了?怎么没见到你。”磊磊开口问道。

  我呷着手中杯里的白酒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将给磊磊听。

  磊磊呷干杯里的白酒,用拿酒杯的手指指写字台问道:“就是那段树干?”

  我抬头看了一眼,点点头。

  礼拜四。厚厚得积雪已经开始融化,到处都变的坑坑洼洼。上课时依旧未见到嘟嘟,心思也根本没有用在听课上。脑子里也未曾出现任何过去的画面而呈现出一片混沌的白色。这空白竟有些像寂静得夜一般可怕。

  四天后。依旧未能见到嘟嘟。我依旧在延续着我的孤独,脑子里竟时常泛出罗曼•罗兰的话语。“我从哪里来,我现在又被关在哪里?…”“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囚犯。”“……”

  礼拜二。上课时移动电话突然震动起来。从后门走去教室。

  “喂。”

  “你是贴的寻人启示?”电话那端传来陌生的声音。

  “是我。”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那棵树死了,我刚好经过那里…。”

  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我挂上了电话。

  晚上八点。我抱着那端树干,前往和刻字人见面的酒吧。可能是时间太早的缘故酒吧里面空荡荡的。我选了一个正冲着门的位子坐下,将那段树干放在了身旁较显眼的位置上。

  服务生走过来问我要喝点什么。便点了被双份的杜松子酒。酒吧里回响着艾伦•金斯堡朗诵的自己创作的诗——嚎叫。

  杯里的酒被我喝光了,我晃动着空酒杯示意服务生再来一杯。

  看看手表已经是十点五分了,早已过了约定的时间。呷干了杯里剩下的就正准备结帐离开,有个姑娘推门近来了。她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要喝点什么?”她在我对面坐定后我问道。

  “啤酒。”她盯着那端树干用淡淡得口吻说道。

  我身手叫来服务生,为她要了一杯啤酒。

  我从口袋摸出香烟,自径燃上一根。

  “你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