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0
;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过来,我发觉我已经换了包厢,浑身赤裸,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刚把自己剥光了,正分腿要骑上我的下半身。

  我用力挥出一拳将她揍到窄床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脚板踩住她,不让她起身:

  「人?一、起来、那个!」

  我对自己说话的清晰度没把握,所以惜字如金。虽说大姊不只一次告诉我是我多虑了,我说话其实可算咬字清晰的,日後我的爱人也这样说过,说我比很多大舌头的口吃的说话要清楚,可那时我g本顾不得什麽颜不颜面、笑不笑话的,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

  我得去救他!

  女人一倒地就捂著脸哭,我看不清她的口型索x蹲下来扯住她的长发,让她整张脸向上仰然後又问一次。

  她过来前大概得到讯息,知道我是聋哑人士,怯懦答了见我一脸听不懂还想再揍她的眼神,连忙以手指比著包厢内侧的门。

  我没放开她,继续扯著示意她起来给我带路。她双腿打颤的领我走到那扇拉门前,我趋前伸手一拉,入眼的景象让我勃然大怒,放开人进去扯住另一个女人的头发,将原本就愣住的她拽下床!

  「滚---!」我不知道自己的肺活量是好还是差,只知道我这麽一吼两个女人都哭得脸上下起胭脂雨,顾不得衣不蔽体的全都走走跌跌地滚出了包厢。

  我的头昏沉又胀痛,太阳x一突一突的,我本来很确定我的神智还算清楚,在我打算叫起一丝不挂的范源进穿衣离开的当下,我这辈子第一次怀疑起我的眼睛了。

  双腿大张,耻毛很短,g本盖不住范源进身体的秘密。

  於是,我震惊了。

  望著不该出现在男人下体的那两扇很小、但确实存在的外y唇,我彻彻底底的,震惊了。

  作家的话:

  我继续写......把r末端上桌才睡......

  第十二回 指奸 (听障攻vs双x受)

  (十二)

  范源进是个双x人?这个事实让我忘了呼吸。等我被窒息感逼出生存本能,大口涌进肺叶的空气凉丝丝的,同时也将我over hot的大脑降回了常温,不再秀逗。

  我在范源进身畔坐下来,摇他的同时甚至还记得要看腕表。

  日本时间,午後九点三十二,我回想著我晕倒之前度秒如年,频频看表,最後一次入眼的时间是八点五十八。

  由此推算,催吐过的我昏睡了大概有二十至三十分钟。要是我没记错,范源进也是喝下一整碗,然後直接倒下,连一口都没吐出来。

  想到这里,烦躁又起,我用力搥向床头的墙壁,愤恨得想杀人!

  许是我的动静太大,或是范源进身体素质好,在我搥到掌缘辣痛,心不甘情不愿的收手之时,他突然半睁开眼有气无力的,伸手来拉我的手肘。

  水,他的唇没怎麽动,可我就是知道他想要什麽。

  我跳下床将房间翻了一通,找不到,又跑我那间翻得稀巴烂,顾不上内裤仅著长裤的打算出去喊人拿水来,一绕到门前的屏风後,总算在门边的三脚茶几上看见温水瓶与茶杯。

  整瓶连杯拿著拿进里间去,我本想将还很烫的热开水在两个杯子之间兑来兑去兑凉了再给范源进喝,可他看见我手上玻璃杯内有水就像沙漠的旅人看见绿洲,一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