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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断无可能因此就与曾对帝国建立有大贡献的朗舒泽撕破脸。

  事情一旦挑明,我们固然可以光明正大派兵下去查探,但交易港占地极广,如今埋入地下,地形有著怎样的改变无从知晓,又不能影响新交易港居民的正常生活,查探起来可谓困难重重,耽搁的时间会有多少变数发生可想而知。如此一来,不过是打草惊蛇而已。”

  比之从未将自己当成曙光帝国一员,冷眼旁观的缇苏,为帝国付出无数心血的赛德多少有些关心则乱,经人一提醒也冷静下来。

  他们两人借著“蜜月”金蝉脱壳,化明为暗,正是查这些事的大好时机,与其将推测向上汇报,不如调查出些实质x结果更为妥当。

  瞥缇苏一眼,赛德扭过头,留个後脑勺给人,闷闷说了句,“欠你个人情。”说完,再不留恋,大步走出小巷。

  缇苏在人身後,看著那高大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人虽然大多时候可恶得很,偶尔也蛮可爱的。

  两人当天又在几条比较能看出地形的街道上逛了几圈,交流下各自的想法後找了家不错的旅店住下。第二日找到接头人,列了一张必需品清单,其中包括了交易港重建时的设计图及工匠名单,对坦斯丁的情报却未过多过问,接头人虽然心中奇怪,却依旧配合的一一照办。

  赛德和缇苏面对面盘腿坐在床上,比照著设计图和原交易港地图,在地图上圈圈点点,这麽一坐,就是整整一个下午。

  手指在虚拟地图上画下最後一个圈,缇苏长长吐出口气,双手一摊,两脚一蹬,四仰八叉,毫无形象的躺到床上,“妈的,终於好了,都不当那劳什子军统帅了,没想到还要对著见鬼的地图盯到两眼发直,烦死人了!”

  “再检查一遍,别遗漏了。”赛德头都不抬,冷冷抛来一句。

  光洁的额头上青色脉络跳了跳,缇苏憋著气,才忍住没有破口大骂。他是想来找找“老朋友”坦斯丁联络下感情,却不是特地跑来当苦工的,这混蛋***忒没良心,自己好歹帮了不少忙,也没管他要一分钱工资,别说给几句顺耳话听听,丫的完全把他当下人使唤!

  赛德标出最後一个记号又复查一遍,抬眼便看到一双简直要烧起来的丹凤眼狠狠瞪著自己,那人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用猜就知道肯定在肚子里骂自己呢。

  关掉地图,把地图笔收好,俯身凑到人上方,支著体重的有力双手撑在缇苏肩旁,上方打下的灯光投s下一片y影,将人完全笼罩其下。

  “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麽吗?”赛德难得勾出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微微眯起凤眸,缇苏偏过头,冷哼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笑意更浓,一想到前几天那个该死的条件,赛德就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收拾下这个没规没矩的“妻子”,正正夫纲,“怨妇,缇苏、缇苏阁下,你现在像个被人始乱终弃的怨妇。”话音未落,偏头闪过一记勾拳,右手同时向後擒住踢来的一脚,借力使力,把人直接扔到床下。

  屁股著地的缇苏痛得呲了呲牙,恨声道,“赛德,你个过河拆桥的暴力混蛋,别忘了你还欠老子一个条件!”一边爬起来,一边不甘心的送人一g纤长漂亮、修剪整齐的。。。中指。。。

  “记得,还记得很清楚,不过你也最好想清楚了,一个条件,换言之你只有一次机会,怎麽用,可要想、仔、细。”赛德知道,世界上有种人就是爱往别人不舒坦的地方截,而他,向来喜欢让这种人更不舒坦,毫无疑问,缇苏就是他很有冲动整治的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