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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两字时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保持声音平稳,缇苏的扮相更是害他憋笑憋到内伤。

  恶狠狠刮亚罗尔一眼。早上醒来,缇苏找到了衣柜,也找到了满柜整齐的新衣裳,让他瞬间有跑错哪位公主闺房的错觉。被雷得外焦里嫩,光溜溜怔了许久,才从打击中回过神来,同时也想到这种恶趣味的主人。在光著身子出门和穿裙子出门间来回挣扎许久,终於以壮士断腕的决心,挑了一件相对不那麽夸张的穿戴整齐,并很淡定的把选衣过程中找到的女用x感内衣全部变成七彩麻绳。

  若非此刻有外人在场,缇苏绝对不介意把亚罗尔打趴後,让他也试试衣柜里的东西。

  深知哈巴狗急了也会跳墙,何况是以铁血狠辣闻名的缇苏,亚罗尔很有先见之明的见好就收,又将站在一边,身著军服的男人介绍给好友,“这位是齐滋上将,原冰海三岛反叛军首领。”

  “你好。”自缇苏进门,眼睛就不曾从人身上移开的男人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也不等回应,转向亚罗尔说,“主教阁下,香水的事拜托你了,我还有事,告辞。”

  目送齐滋离开,缇苏拧著眉头,问,“香水?”

  “他的情人,好像死在泰塔手里,说是希望能将骨灰安置在圣殿墓园。”亚罗尔挥退左右,等男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方回答。

  “啧,那肯定死得挺惨。”无所谓的说了句,缇苏回头,y恻恻露出一口白牙,“我说亚罗尔,我们是不是有账要好好清算下?”

  亚罗尔耸耸肩,转身往後殿走去,缇苏撇嘴,亦步亦趋跟著。

  走进自己办公的书房,取过两只高脚水晶杯,斟上绯色葡萄酒,递一杯给缇苏,“啧啧,你比我想的冷静啊~~”

  冷静个屁,要不是冒出个齐滋,老子早扁你了!在心里吼一通,抿口葡萄酒,妖媚面容似笑非笑,“我想先听听你的解释,亲爱的。”

  “解释?什麽解释,婚礼吗?我记得早就告诉你了啊。”优雅的坐到办公桌後,奉送招牌天使微笑。

  “哦?我怎麽记得是你跟贝斯特的婚礼呢?”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带了些轻佻,没有拿杯子,置在裙摆上的手却紧握成拳,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装疯卖傻的混蛋。

  “是我跟宝贝儿的没错,可没说只有我们两个吧~~”

  “至少没说,有、我、的、份!”

  “说了。”

  “骗鬼啊!”

  “前天你喝醉後我确实说了。”优雅的笑。

  “。。。。。。”放下酒杯,绕过办公桌,笑眯眯的缇苏,举起纤秀莹白的手,摇了摇,刹那後,拳出如电,照著亚罗尔面门就是一击。

  早有准备的亚罗尔虽然躲得狼狈,好歹避免破相的悲剧,顾不上仪态,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到办公桌另一面,“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放屁的君子!你小子还有脸提前天,喝醉?靠!那是喝醉吗?明明是你个y险小人下药!”书房里乒乒乓乓,一阵**飞狗跳,在亚罗尔唇角肿起一小块,尊贵的主教长袍嘶啦出几道长口子後,缇苏的怨气总算发泄掉大半。

  缇苏对自己充满信心,制约跟他有仇的掌权者这种事在他看来g本没有必要,不过,他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无论是否有必要,亚罗尔的出发点是为他好这点不会改变。火气刚刚平复了些,又想到身上的萝莉装和昨日的婚纱,“臭小子,敢让我穿这些鬼东西,你最好自己乖乖换上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