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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腿被人打开,摆出y乱屈辱的模样,缇苏哀叹交友不慎,连当年被人当野狗般肆意欺凌的时候,都没出送的菊花这次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在心中意y将来翻身做主,干翻赛德的画面,企图借此放松紧绷的身体,避免晚节不保的同时受些不必要的伤,影响战斗力,却控制不住脑内的画面走向他最不想看的一幕。

  上一刻还压在赛德身上狂笑肆虐,下一刹画面一转,却变成自己小媳妇样被人c得死去活来,即使隔著脂粉,缇苏的脸都像到沙漠上暴晒了两个月般黑。

  赛德m出亚罗尔准备的两袋y体,以及一架相机,正瞅著人考虑怎麽下手的功夫,却被缇苏脸上诡异的表情、颜色变化弄得不明所以,思索片刻,得出变态的想法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结论後,决定先不折腾这些麻烦道具,人工加工下再说。

  於是,被自己龌蹉思想想象出的场景恶心到的缇苏,骤然一个哆嗦,一声充满情色味的低吟溢出唇缝。回过神来的瞬间,不可置信的张大丹凤眼,极尽全力往被弯成“m”型的腿间看去。可惜身体酥软,脖子无法支撑沈重的脑袋,无论视线如何调整,都只能勉强看到上下移动的黑色发旋。

  “嘶~~靠!赛德,搞什麽鬼,要上快上,别耍无聊手段。”置身湿软口腔的敏感器官被臼齿恶意磋磨,缇苏险些受不住爆发出来。

  赛德不理他,又自顾自吸吮片刻後将之吐出,瞅一眼湿漉漉泛红的坚挺,觉得差不多了,举起相机,照著缇苏曲在撕裂铺开的裙摆上,一副请君采拮样的下半身,“哢嚓、卡擦”就是两下。

  缇苏看著慢条斯理检查相片质量的赛德目瞪口呆,直到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传来一点点痒、一点点疼的古怪感觉,仍旧脑袋卡格的他才讷讷问了句,“你干什麽?”

  “拍照。”适才的照片差强人意,思考下,想通是白得透明的肌肤太过干净,少了几分暧昧情色造成的违和感,行动派的赛德当即努力在缇苏腿上种起草莓。

  “废话!我又没瞎!你***拍什麽呢?”

  “缇苏新婚夜被疼爱得娇豔欲滴的照片。”赛德把亚罗尔提出的要求内容原封不动告诉缇苏,末了还加句,“要一看就是被人c的欲仙欲死的样子。”

  如果说想通赛德与他之间仇怨的时候,缇苏变成了一块刀枪不入的万年寒冰,那此刻听到这句话的他,就是一座活动频繁的火山。他与赛德或许不熟,但至少知道绝不是能想出这种y损无聊招数的人,再结合此次中招前後,连一个脑细胞都不用浪费就能猜到是哪个混蛋这麽玩他,“混账亚罗尔,不就是紫馆时帮你收拾烂摊子占了你家狼崽子点便宜嘛,居然这麽玩我,我、我跟你没完!!!”

  愤怒的吼声震天,简直要将屋顶掀了去。

  赛德加工工作一顿,很怀疑情绪这般大起大落,平静与爆发交替,会不会留下什麽心理y影。不过也就是想想而已,事实上,他会帮著亚罗尔做这种无聊事,本就是存心跟缇苏过不去。

  很快,缇苏两条雪白的大腿内侧各出现了一串紫红色“葡萄”,又给微微垂头的部位加加工,重新提起相机拍照。

  此次作品质量高了不少,赛德干脆删除先前的失败品,开始认真摆弄起缇苏的身体,从上身衣衫完整,下体赤裸的急色相,到撕碎成布条的婚纱挂在赤裸娇躯上,半遮半掩的欲拒还迎,以及衣衫尽去,玉体横陈的y靡,正面、背面、侧面,各角度,各种能想到的体位拍了个遍,方告收工。

  维持最後一个姿势,身体被翻成高难度的蛋形,膝盖至於头部两侧,臀部高高朝天,脸上、x口、臀部、x腹,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