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r />   那个女人为什么跑呢?

  不可能是移情别恋,那需要时间。

  也不可能是因为父母包办不情愿,如果是那样,她在结婚前为什么不跑呢?

  那个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见了什么?

  “他住在哪里?”老子继续问。

  “他?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工资低,没有房子,就住在剧院的值班室里。”

  这个剧院就是他的家!

  老子莫名其妙地怵然一惊。

  “平时,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没有啊。”文经理说。

  小孙c嘴说:“他好像有洁癖。”

  老子把头转向她:“为什么?”

  “剧院每天都有那么多人出入,他却把剧院打扫得一尘不染。”

  “不要乱讲。”文经理说:“他那是尽职尽责。”

  小孙继续说:“平时,没事的时候,我们看见他永远在洗衣服。”

  老子的脑海中出现一个老头在y影里搓衣,他的神态恶狠狠的,好像他这辈子跟衣服有什么仇恨一样。

  他在心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几天后,老子就听说小孙又出了问题,好像得了癔病。

  老子和文经理立即到她家探视。

  小孙坐在床上,披头散发,又哭又叫,歇斯底里。

  她丈夫抱着她,不停地安慰着她。他面容愁苦,极其憔悴。

  “小孙,你怎么了?”文经理轻轻地问。

  “你管不着!”小孙面露凶相。

  她丈夫抱歉地摇摇头,示意他们坐下。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老子问她丈夫。

  “昨天她还好好的。昨晚上,她接到一个电话,我也不知道那电话是谁打来的,她跟那个人说了好半天,然后,她就跟我说,她要出去一下,我也没问她去见谁,她就走了。大约两个小时后,她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别说我!我不爱听!”小孙凶悍地吼道。

  “你带她去医院了吗?”文经理没理睬她,继续问她丈夫。

  “去了,医院给她打了点安定剂,好了一些。今天早上,又犯病了。每次犯病大约半个小时就好,问她刚才的情形,她一点都不知道。”

  “你才不知道呢?”小孙龇牙咧嘴地说。

  文经理说:“一定是上次受刺激留下的后遗症。”

  老子没说话,一直在听。

  他偶尔看了看小孙,发现她正盯着自己。他觉得,她的眼睛后面还有一双眼睛,那双深藏的眼睛杀气腾腾。他的心抖了一下。

  老子小时候经常听一些关于黄鼠狼的传说,那是他童年的噩梦之一。

  他太爷是地主。

  他们兄弟八个,他太爷是老二。

  那一辈的弟兄都有几个老婆,各自都生下很多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