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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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丫头!”东风苦笑着道。

  我也轻轻笑着,秋水的到来打破了许多尴尬与沉闷,空气仿佛都轻松了许多。

  如此又行了一日,这日一早,我感觉肚子疼得厉害,到了客栈的茅房一看,亵裤上竟出现了鲜红的血迹,看来例假终于来了,这次经前期综合症的折磨算是完了,但却要再忍几日痛经的摧残。

  我唤来秋水,换上干净裤子。

  秋水一边帮我拿过垫身布,一边嘀咕道:“小姐每回来月事都要死要活的,如此怎能赶路?不如给少主说一声,先歇息几日,等熬过这烦事再走吧?”

  我白她一眼,嗔道:“此事怎好对他说?哪个女子没这烦事?你呀!女子的羞耻心都跑哪里去了?”我心中本来就窝火,难道还要告诉东风我来例假了,我没怀孕,让他耻笑我不成?更何况来例假就来例假呗,哪有去对男子说的道理?与他再亲近只怕还没好到这种程度。

  秋水嬉笑道:“反正这疼痛总是要您自个受,不说便不说吧!不过说来可笑,少主还曾嘱咐奴婢,说小姐您十有八九是有喜了,要奴婢好生照顾您呢!嘻嘻!”

  我脸微微一热,笑道:“他一个男子,又未成亲,哪知道这些?”这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还嫌我脸丢得不够么?

  秋水笑得前俯后仰,喘息道:“当时奴婢还纳闷呢,怎生小姐自己未说,少主好象却很清楚一般!原来竟又是他在胡说。”

  我笑道:“他平日里尽胡说么?”

  秋水笑罢,正色道:“并非,少主真正是个奇怪的人,在山寨时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只对曾经跟过小姐的三个丫头亲近许多,倒是不少说笑,气得那牙牙姑娘老说少主不检点。”

  我笑道:“他还有不苟言笑的时候?”

  秋水道:“奴婢也奇怪呢,山寨上的老少都怕少主得紧,平日里少主与他们多说一句话,他们都欢喜得跟什么似的。”

  我笑了起来,真想象不出这小子不苟言笑的样子,看来当个少主也很难。

  秋水又神秘兮兮地说道:“小姐,那牙牙姑娘对少主可真是好得紧。听山寨里人说,牙牙姑娘与少主自幼一同长大。别看少主平日里甚是威严,但却很是听牙牙姑娘的话。少主一旦犯起浑来,也只有牙牙姑娘有辙。依奴婢看来,这牙牙姑娘迟早变成少主夫人。”

  她坏笑着,双眼冒着窥探的光,一脸八婆样。

  我好笑得紧,这丫头这几年变化可真大,竟有了些东风的影子。

  我笑着打趣道:“休要再少主少主的,你哪日若能给我骗来个妹夫就谢天谢地了,无论是山大王还是强盗,只要能将自个嫁出去就好。就你这张嘴,等到人老珠黄了,就更没人要了。”

  秋水红了脸嗔道:“哼,不跟小姐说了,您尽打趣奴婢。奴婢哪有您那福气?”她眼珠一转,又坏笑道:“当初奴婢以为您定会与代王白头偕老呢,想不到竟会随了先生。不过也是,代王怎比得上先生那人品?只怕世上再难有一人能与先生相比。”

  提到师兄,我又哀哀一声叹息,眼睛望向窗外,若非我,师兄那等晶莹剔透的人儿何需经受这些磨难?

  秋水这才觉出自己说错了话,小声说道:“小姐……莫要担心,先生定会平安……”

  我叹息,转身说道:“快些收拾吧,不然你那急脾气的少主该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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