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sp;“白鞑靼是蒙古族的一支吗?那也不应该融合在汉族里面啊?您确信他们是白种人吗?”

  我扫她一眼,把我撞南墙上了,真不幽默。

  “我是吴沫若,我说融合就融合了,不知道历史是小姑娘,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她开心的笑起来,

  “您真霸道,这您也说了算?”

  “我霸道?”我反问她,

  “我哪霸道?员工对我有这共识?”

  她显然觉得失口,坐在副驾驶坐上低头不言语,脸似乎红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她,头凑过去,用手抬起她低垂的脸,她睫毛很长,就是那种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的女孩,不自觉的我的嘴唇就覆盖上她的唇。她一动不动,好象没了呼吸。我抚摸她的脸,光洁白皙,搂紧她,再吻,她突然反映过来,

  “别,别这样,吴总。”她推我,

  “我要回家了。”她惊慌失措,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陈沫。”

  “你不缺女人的。”

  “你这是什么话?”我有点怒,

  “你们都去夜总会的,我知道,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她低声抗议。

  “我们是谁?你是那种人?”我恨起来,

  她下车跑进楼道。

  我有点后悔,g嘛呢?情不自禁?靠 。

  第二天再见面我们都有点尴尬,我在msn上说,

  “不好意思,昨晚我有点失礼。”

  “没事。”她的回答很简单。这事就过去了,一切照旧。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算大事吗?当然不算。

  相依相恋

  转眼就是4月份了,清明节一早陪妈妈爸爸去给姥爷扫墓。到公司都中午了,陈沫不在,请假了。特殊的一天,可以理解,何况父母双亡。

  快下班了,给她打个电话,

  “你在那?陈沫,我想请你吃饭。”

  “我在家,不用了,谢谢您,我不习惯在外面吃饭。”

  她挂断电话,很匆忙。我把车开到她家楼下,上二楼,好半天,她在里面问是谁,门开了,她俨然哭过,眼睛肿着。

  “您怎么来了?”她好象没有请我进入的意思,就站在门口。

  不客气的闪开她进屋,

  “你收拾一下,我请你去吃饭。”

  “我吃过了。”

  “我没吃。”

  我坐在沙发上,“我今天心情不好,算你陪我。”

  她冲进一间卧室,我推开门,太出乎我意外了,一张桌子上摆着一盘点心一盘水果,墙上挂着两幅黑白照片,桌子上还有两个罐子,我反应过来,那是骨灰盒。

  怎么会这样?她缩在面对桌子的一把椅子上捂着脸哭。我有点蒙,没见过家里放着两个骨灰盒的。

  我走到她身边,把她拉起来,

  “没事,没事,你别哭,有什么事你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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