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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霄柏住在燕都南郊的别墅群,平时规定邱杰只能呆在别墅一楼,且不得穿着任何遮挡下半身的衣物。他唯一上二楼的机会,就是要在调教室接受处罚的时候。每一次痛苦的受刑经历都清晰地刻在他脑海里,此刻他只想逃。

  “我不要。”

  “你再说一遍?”

  “……我不想。你这是强迫我。”

  暴躁的小狮子不再装病猫,瞬间冲主人露出了尖牙利嘴的真实面目。

  “哦”王霄柏咏叹般叹息,“那天晚上是你白纸黑字签了名按了手印的,心甘情愿从此当我的小宠物的呢。”

  “你!”邱杰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难以启齿的过去,“那晚是我喝多了,之后发生的所有事都是意外,不算数!现在我要求解约!”

  “宝贝,想毁约的话,我一开始就给过你机会了。真不幸呐,你没有叫停的权力。”王霄柏骤然站起身,拎着邱杰就往楼梯上走。邱杰像被家长捉了要去打针的小学生,一手握着另一只手的腕部,弓着身子把自己往相反的方向拽。

  激烈的挣扎只在几秒钟。一个膝顶击中小腹,他“啊哦”一声软下来,面条似的挂在王霄柏臂弯上。他干呕几声,虚弱地抗议:“我……我要去告你……虐待……非法拘禁……”

  “啊哦。”王霄柏笑眯眯地重复。“宝贝儿真可爱,居然想和律师打官司。”

  很快邱杰就被强行掳进调教室。邱杰一直觉得,五十度灰里格雷的小房间就是调教室的低配版。除了满墙壁悬挂的各类皮鞭,这里还有各式各样的刑架和吊绳,要不是一会前途未卜实在没心情,他一定要好好赞叹一番这样的致。

  “来吧宝贝,手伸过来。”王霄柏反锁了房门,走到一个垂在空中的十字钢管旁边。

  “王霄柏!”邱杰的脸瞬间变了,瞳孔因恐惧而紧缩,“你要把我倒吊起来?!”

  话音未落,王霄柏已然捉住他的双手,铐在身后,降下十字钢管,把他的双脚与一条钢管两端的锁链固定。

  “错了,宝贝。哪里错了罚哪里,不然你怎么记得住教训?倒挂只是次要的,罚你这两张不听话的嘴才是重头戏。”

  “不、不要!”邱杰尖叫,“我要告你人身伤害!我会然你做不成律师!”

  “噢哟哟。”王霄柏笑眯眯地把绳索往下拉,十字钢管带着邱杰的重量再次升空。“喜欢玩法律游戏啊?知道什么叫强制法吗?peremptorynorms,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各方必须绝对服从和执行的法律规范,我们玩的就是这个。”

  “你胡说八道你不是人,我……唔……”邱杰的身体在空中打转,双脚朝上大大张开,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拷在脚踝的锁链上,突如其来的撕扯让他瞬间痛呼出声。

  一台黑色炮机被安装到十字架的正中心,底座伸出的钢管一路延长,直到炮机顶部的粗壮假阳抵上臀缝之间的湿润穴眼。假阳上点缀着不规则的疣状物,可以想象当它在人体内旋转时,会摩擦到每一寸嫩肉,带着肠道做出无规律的缩运动。

  “王霄柏你想干嘛?”邱杰两脚朝天,看不见脚下,只听得到金属碰撞的声音,对未知的惩罚满心紧张。

  没人回答他。

  炮机开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房间,棒状物电钻一般高速旋转着捅入。细窄的甬道不适应如此粗暴的搅动,最初的阻力过后,就是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