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
�与坏小子的掠夺,当作是寻芳客的攀折,可老华的烙印,是禁锢与占有,是囚身囚心囚情囚了我渴望的自由。太子的迷药,坏小子的软筋散,我可以安抚自己,受人胁迫、身不由己时,无非是欲念作主,与情丝无关,可面对老华,我如此清醒如此理智的时刻,我不想有这样的自欺,越是珍爱,越是动心,便越不能破坏这份美好与平衡……身体的主动交付,是我留下的理由,是我不变的真心。牵挂者如阿禩,动心者如九狐狸,除了允其偶尔偷香外,我都不肯用爱欲的结合来许下承诺……而此刻若是默许,便是背叛。背叛了四郎的信任,背叛了十三的执着。

  清脆的耳光声,他左脸颊略略红肿。他瞪着我的手心,不敢置信,“你竟敢……”

  “为何不敢?”

  他恶狠狠的瞪着我,气喘粗息,我无畏的回瞪他,泪如珠滴。

  半晌,他俯下身将泪珠吮掉,叠声连叹,“好了好了,朕不怪你。朕只求你,不要离开,不要转身,不要毫无留恋。给朕吧,就当给朕一个承诺,好不好?溶儿……溶儿……”他半是哀求,半是恼怒,虎视眈眈之下,又有一种别样的哀伤……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捂住耳朵,将这样的悲叹隔在心门之外,时空阻隔,怨你迟来半步。红尘俗世,莫怪我心已许……

  你要的承诺,我给不起,最起码,今世给不起……

  狼狈为j

  这一夜,如何得过?我躺在榻上一夜无眠,他坐于椅中一夜凝视。

  情感的角力中,他想不顾一切,却又屈从于我的执念,我想远远逃开,却又禁不住频频回首。

  他是他们的父亲,但他先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有欲望,就有占有。所以,这是一个永远的死结。

  清晨的薄雾顺着窗棂潜入,屋外已有百灵欢快的歌唱,半明半晦的天色下,我转头望向他的方向,轻声问道:“可不可以,一辈子不见?”

  “可以,除非朕登时死去,你便可以逃开了……”他身形未动,语气黯然。

  唉,我幽幽叹了口气,仿佛把心浸在一汪苦莲的池水,又涩又痛。便想着他终究是要先他们而去,索性让他随了心愿吧,又想到四爷苦苦寻觅十三胡渣遍布的颓败模样,心儿复又坚硬起来。

  到底,该怎么办?我脑海交战三百回合,烦躁的起身,与他面面相视。他一动不动的扶着椅背,眼神蕴着苍凉。

  好像心里,刚刚建好的四郎的“府邸”,又坍塌了一角。

  唉……我解开肚兜的系带,躺回床榻,“你若想要,就过来吧。”

  “朕不要这种怜悯……”黯然的语气里带点委屈,他依旧未动。

  别扭到让人心疼……面前的他,不是手握至尊权势的霸道皇帝,只是一个,索爱的可怜男人。下床,我窝到他怀里,想要开口,又觉一切徒然。他要的,我不能给,我要的,他不肯放。

  他的手冰凉,滑在我赤l的背上,带起一阵冷颤。我更往他怀中拱了拱,他的手便又滑上我的左胸,不带一丝y亵的印在我心口处。寂静中,我能感受到心脏嘭嘭跳动的节奏,还有他手心也奇异的应和着这种节奏,不由自主的轻颤。

  “朕恨不能将朕的心剖出来给你看看……也恨不能剖出你的心来,把他们都赶走……”

  他叹着,拽过一旁的披风搭在我身上,而后将头搭在我脖颈里,温柔的摩挲。“朕的小溶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