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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顾初阳听了,喝水动作顿了一下,皱了皱眉,没有想到他们分手的事情中安以木他爸也c上了一脚。

  “其实我最先想到的不是分手,是死活也要在一起,为了爱情,我很勇敢吧?”钱森洋洋得意地笑,“可是,他爸提醒了我一句,以木才23岁还年轻。我就怕了,是啊!以木才23岁还年轻没定x,如果我就这麽擅自地把他留在身边,哪天他醒悟、後悔了,一定会恨我。”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过了冲动为爱不顾一切疯狂的年龄,我已经是28快奔三的男人,不是小孩子了。以木可以不理智,但是我不可以,他可以奋不顾身地为了爱抛弃一切,我却做不到。所以我们现在分手是对彼此都好,我将选择权交给他,不想让他以後後悔,同x恋这条路很难走。”

  有一个教训就活生生就摆在眼前。顾初阳忽然想起一个人,刀子嘴豆腐心,外冷里热,说话犀利刻薄,长相妖冶y柔,穿着光鲜亮丽。

  “初阳,如果他後悔了,我该怎麽办?”钱森醉眼迷离地问。

  顾初阳没有回答他,在本子写道:“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钱森嗯了一声,安安静静由着顾初阳扶他回房间,沾床埋头就睡。

  安顿完钱森,顾初阳回头收拾饭桌,收拾干净後就回房间睡觉。

  一觉到第二天8点多锺,做梦睡得有些不安宁,醒过来时梦的内容几乎忘得一干二净,隐隐约约记得关於一个人。

  a市冬天的早晨特别冷,那种能冷进人的骨髓里去。顾初阳出去买回早餐,钱森没有一点醒过的迹象。他独自吃完早餐,将留言压在早餐下面,便出门了。

  坐车约莫四十分锺抵达,顾初阳到附近的花店里挑了一束开得正好的百合,洁白的花瓣上带着水珠,包装j美,他抱着花束走进陵墓。

  墓碑上很干净,看出来有人经常过来清扫,顾初阳蹲下身子将花束放到墓前,嘴角弯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望着墓碑上雕刻的名字,无声道:“我来了。”

  “每次你都是最早来看望他的人。”身後传来的声音带着奇异的穿透力,低沈好听。

  顾初阳起身回头对来人笑了笑,低头在本子上写道:“徐辰,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一年你过得还好吗?”徐辰问,蹲下身子用毛巾轻轻擦拭墓碑,动作轻柔如同对待恋人般。

  “嗯,平平淡淡。”

  “呵,平淡是福,平平淡淡过一辈子也很不错。”徐辰说。

  “你打算就这样守着他一辈子?”

  “为什麽不呢?”徐辰反问。将手中的毛巾浸在水桶中,搓了几下,拧干继续擦拭墓碑。“我爱他,自然要一辈子守着他。”

  顾初阳不再说话,徐辰的固执,他是知道的,静静地站一边,看着他细细擦拭地墓碑,双手冻得通红。

  等擦拭完墓碑,徐辰指尖划过上面的雕刻的名字,风轻云淡地笑道:“只有我这个傻子愿意守着你一辈子,姜鸣溪你听见没?”

  等把墓碑清扫完,徐辰提着桶,微笑地邀请他,“去我们家喝杯茶暖暖身子,陪我聊聊天,晚点再回去,很久没有人陪我聊他了。”

  顾初阳点头,随他出了陵园,去他们在附近的一处住所,布置大方温馨,充满家的味道,这间房子一切都是徐辰按照原先姜鸣溪的要求亲手布置下来。

  在知道姜鸣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