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情近
�没有顾忌,所以烘干头发用的时间更短,就像是眨眼间的事。

  庄婉婉这一次是真切地感受到了内力的神奇之处,她抓住他的大掌反复研究,内力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那之前我的脚受了伤,之所以好的那么快,也是你用内力帮了我吗?”突然想起来这事,她疑惑着问出。

  柳和光点点头,“嗯,我替你揉脚时,两次都悄悄用了内力。”

  听到回答,庄婉婉再次看向他时,目光里带了崇拜,星星点点,孩子气的可爱。

  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它还有许多神奇之处,以后,我可以一一展示给你看,可好?”

  她刚想点头说好,突然反应过来,似乎有什么不对,以后他是说以后,那他岂不是笃定了她会与他在一起

  她红着脸别开了去。

  没过一会儿她又转回来,看向他,“刚刚你说有话要告诉我?”她虽然脸色羞红,却仍是看着他的眼睛说话,“究竟是什么话?”

  那双眼深邃温柔,她忍不住颤抖着眨了眨眼睛。

  柳和光轻笑着,想了想说道:“只是想告诉婉婉,我肩上的伤还没好”

  “你自己也可以擦药,为何老是来找我?”庄婉婉嘴上反问着,还是起身去拿药。

  当再一次触碰到他的皮肤,她的手指颤了颤。

  眼睫在她脸上打下一片扇影,脸上红晕未退,吐息若兰。

  他心中软得像成不了形的池水,随她池岸蜿蜒,随她小径一渠。

  “因为,由你来擦,我的伤会好得快些婉婉,你觉得呢?”

  听到这话,早已羞得不能再羞的庄婉婉抬头剜了他一眼。

  擦完药,庄婉婉示意他该走了。

  柳和光却并不动身,他拉过她一只手,在她手心放了一块还带着温度的玉佩。

  那玉佩质地晶莹,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她疑惑地看着柳和光。

  “这本是我最珍而重之的,但现在它已不是排第一了”他低头在她手心的玉佩上落下一吻,呼出的气洒在她手心,留下痒意。

  她下意识的想拒绝,“我”

  他的手带着她将玉佩握住,“先别拒绝,你再考虑考虑,待我离开之前再答复我可好?”

  听到“离开”两字,庄婉婉心中隐隐有些失落,也是,他本来就是来祝寿的,父亲寿宴一过,他就该离开了。

  但她却有些不舍。

  她点头,暂时下了这块玉佩,其实心中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柳和光离开后,云绿进来瞧了瞧她的头发,见已经没有湿意,才放心让她睡觉。

  她躺在床上,枕头下藏着云绿不知道的玉佩,玉佩上留下了一个男人温柔的吻,那是一半的承诺,只差她的一半将落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