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x皱眉，关千厉没来由地就有点慌。

  x喝了一口。面无表情地抬头：“这是什么？”

  关千厉看着x居然没有挂着他招牌的微笑，还质问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

  关千厉心惊胆战起来，“x先生，这是属下给您泡的..茶”他低下头，有点不敢直视此时的x，他记忆中x没有过这样的神情。

  “为什么？”x突然问。

  啊？什么为什么？关千厉无法理解x的问题。

  “属下不明。”他老实地表达出自己的困惑，仍是不敢看x。

  “为什么这么好喝？”x又问道。

  为什么这么好喝…

  “我以前不是很懂茶叶..我仔细查找了您家的茶叶的资料，学习了一些茶道的知识。比如说哪种茶叶要用多少温度的水，泡上多长时间，和用什么茶具，原来这些都是很讲究的。第一次给您泡茶的时候我并没有考虑到这么多，实在是失职。这一次给您泡的是君山银针，用85度的水泡的第二遍的茶叶是好的，并且用…”关千厉总觉得这个问题被x用冷淡的语调问出来有点诡异，但是他还是老实地回答道。

  “为什么？”x打断了他。他盯着手中的茶杯，有几片茶叶倒立着。

  又是为什么…这已经是x第三次问他为什么了。可是他依然无法领会。

  关千厉没说话，因为他真的不知道x什么意思，所以他无法答话。

  “为什么你要做这些？”x继续平淡语调，仍是面无表情。

  关千厉算是有点听懂了，“因为我的手艺很差，但是我想让您品尝到好茶。所以我做了这些…”

  “为什么？”

  ……

  关千厉有点觉得他是在同外星人对话吧。他无法理解对方的脑回路。

  “你是为了我做的这些，想让我快乐吗？”x加上一句。

  “是的…”关千厉觉得对方的思维跳跃性有点大，但是其实归根究底，他做的这些差不多也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你在关心我吗？”x又问。

  “是的…”关千厉愣了一下，便抬起双眸直视着x，“属下当然关心您。”

  x是他的主人，而自己是他的属下。他当然关心x。他说的很诚挚，没有半分假。

  良久，x率先移开视线。

  “是嘛…”轻飘飘地又说出一句话。他看着手上的书。

  “好的。”关千厉似乎听见x这么说。声音很小，他不敢确定。

  然后就是长久的静默。

  关千厉觉得刚才的对话诡异得很。

  等了半天不见x有其他指示，他坐在他一直以来都坐的地方。

  他并没有注意到x整个下午都没有翻动一页书。

  自从进行完那对话之后，整个下午，他们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下午像往常一样静谧，可关千厉却总觉得有点不同。

  晚饭的时间，关千厉给x准备了“健康晚饭”。他觉得给x搭配出合理的膳食是一天中很有意思的事情。

  x沉默地吃着饭，没有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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