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信与不信,不能共负一轭
女儿跟你结亲。”

  “幼不幼稚,你要是也生个儿子呢,他俩搞基你答不答应?”

  “答应个屁,打断了腿一起赶出去。”

  程如墨大笑:“还现代女性呢,这点开明思想都没有。”

  程如墨将好的坏的情况都打算了一遍,觉得再不济也就是做手术。如果乐观点打算,结果未必有想得那么糟糕。她想着先前陆岐然打的那通电话,虽然没说几句,到底让她重拾了一点信心。陆岐然这人,重情重义也许未必,但责任感强这一点,倒和她是一样的。

  然而公司忙着“打土豪分田地”,程如墨自然不好拖别人后腿。她妊娠反应十分严重,闻到一点油烟味就作呕,常常吐得整张脸都是惨白。

  常说逃避现实最好的方法就是投入现实,对于此刻的程如墨而言,这话十分精准。陆岐然的态度好比薛定谔的猫,没打开盒子以前,一切都是未知。就是这种未知使得她坐立难安,晚上常做噩梦,总是梦到掉牙齿,嘴里全是血糊糊的。

  失眠了三四天,眼袋重得几乎可以在上面挂一个油瓶。齐简堂看到了,格外心惊肉跳,“你还是休息几天,别到时候猝死了。”又说,“公司还没上过报纸头条呢,你千万别用这种方式让公司出名。”

  程如墨没兴致同他插科打诨,只说反正现在这项目就要收尾了,一切等结束了再说。

  周三下午,总算通过验收。大家照惯例出去聚餐庆功,吃完饭紧接着去唱歌。闹哄哄的音响吵得程如墨脑仁发疼,只觉得小腹坠胀,好似生理期的前兆。然而她都怀孕了,哪还会来大姨妈。只当是自己多心,找服务员点了杯热水,坐在角落里默默喝着。

  到最后实在被吵得受不了,跟齐简堂打了声招呼就先告辞了。齐简堂唱兴大发,只当她是普通的不舒服,将她送到门口就回去了。

  程如墨回去洗了个澡,灌了个热水袋悟在肚子上。睡到半夜,起夜上厕所,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往内裤上一看,上面沾了一片暗红色的血迹。

  她吓了一跳,心想该不是验错了?但即便出错,也不可能三支验孕棒都出错。

  她垫了片卫生巾躺回去,拿手机去百度,看了各种说法,有说不要紧的,也有说很严重的。她早吓得没了分毫睡意,这会儿只觉得肚子也开始隐隐作痛,并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快亮,也不敢耽搁,洗漱之后,立即去医院做检查。

  一路过去,肚子疼得她冷汗直冒,丝毫不亚于她每次痛经的时候。幸而时间早,路上车少,司机瞅着她不对劲,也赶紧加快了速度。

  医院人还不不多,程如墨挂号以后去了妇产科,医生检查之后立即安排着手术:“不完全流产,建议立即清宫。”

  程如墨好似给打了一闷棍,霎时蒙了,攥紧了手指看着大夫:“怎么会,我……我没被人撞过啊。”

  医生语气冷冷淡淡:“不是只有撞击才能流产,内分泌失调,母子血型不合都有可能导致流产。怎么备孕的时候也不仔细做个检查?”

  程如墨嗫嚅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带了几分颤抖:“一定要做手术吗?”

  “宫颈口都开了,打针服药基本没用了。”

  程如墨呆立着,半晌没说话。

  医生瞧她一眼:“你有没有家属过来?”

  程如墨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