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怒的香果
��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妻子分娩时他一直守在身边,女儿出世时连产婆都吓了一跳,直说这孩子是天上的仙女转世,生出来不仅没有一丝的血腥气,反而带着一股异香,产房之中全是醉人的香气。”

  纪香果的娘没有对女儿提起过太多往事,男人的死讯仿佛带走了她所有的生气,如果不是放心不下女儿,她或许就要随他而去了。

  她的眼角已经湿润,厉谨瑜抹去泪珠,担忧地看着她,“香果……”

  纪香果知道厉谨瑜的话都是真的,因为他的话中的女子和后来躺在床上心如死灰的样子不同,那是尘封在她记忆深处的娘,是那个温柔慈爱,每天都笑盈盈的娘。

  “后来呢?”她忍不住地问。

  “女儿出世后,他们在一起和和美美的过了三年,年轻人这辈子最开心的就是这段日子,可是家中的世仆还是找到了他。世仆带来消息,父母要他回去,如果不肯,他们就算是毁了那些拖累他的东西,也要把他梆回去。”

  “他家虽然走了下坡路,却也不是这样一个小山村得罪的起的,年轻人不能令妻女涉险,决定回去与父母说个清楚,但是这一路太过遥远,他不能带着她们母女上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一走,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无奈之下只能用计脱身。他嘱咐世仆说他下落不明,却不知世仆阳奉阴违,报信时张口就是他的死讯。”

  “他不知原委,一路风尘地赶回家中,为了能够夫妻团聚,他立下承诺接回妻女便入仕途,他的父亲冷笑一声算是应了,他兴高采烈的赶回那个小村子,然而头一眼看到的,却是妻子被一个毫不起眼的男人抱着进了他们的卧房。他呆呆地站在门外,听见女儿奶声奶气的冲着那男人叫了一声爹。”

  “年轻人想一个晚上还是没敢露面,现在回去,要她们母女如何自处?况且他到底还是心高气傲,接受不了妻子不要他反而跟了那样一个人,所以一气之下回了家。不过临行前他还是命世仆留在此地,又给了他不少银钱,要世仆寻着机会贴补给女儿,看顾她平安长大,不要受了后爹的欺负。”

  纪香果一抹眼泪,梗着脖子说:“呸,我娘至死都是清清白白的,他说得再好听,还不是又有了妻女?我看他早就把我娘忘了!”

  厉谨瑜把她抱在怀里拍着纪香果的背好生安抚,活像是在哄一只炸了毛的小猫。

  “我也是昨夜听他说了才知道,他怨恨父母逼得他妻离子散,也在嫉妒中应了亲事,可他到底还是不能忘怀,若兰出生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刘氏。他带领着李家再度走向荣华,又要李家人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这一切送给外姓人,这就是他把我们接回家来当作继承人培养的初衷。”

  厉谨瑜感慨的摇摇头,“他恨李家,他要把李家嫡系的血脉彻底断在他手里。”

  这话乍一听似乎有些道理,但是纪香果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天下人那么多,他为什么就选中了你们?”

  巧姻缘,香果心软

  巧姻缘,香果心软

  “天下人那么多,他为什么就选中了你们?”

  “这么快就想到了?我们香果真聪明!”厉谨瑜趁机在纪香果的唇上亲了一下。

  他来得快去得也快,纪香果还没反应过来,柔软的触感已经消失。

  纪香果皱着眉,“说正事呢!”

  厉谨瑜笑了笑,继续说道:“关于这件事昨晚我也问过,其实想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