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怎么来了——又干了什么事？”

  周玟身上银光闪烁，并不能把那张平凡的脸照得好看一点，但是那种危险的气息，“看”上去似乎能粉碎一切靠近身体周围三米的物品和能量。

  这次〔乌合之众〕又换了一张脸……或者说一直在换脸。

  现在只看身体，〔乌合之众〕就是个西装革履的上班族，这是干净的和这个末世格格不入而已。

  但是他的脸似乎是一团凝实的灰雾，雾气不断的变换，每一秒都是一张完全不同的脸——周玟甚至还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嗯，没什么。”

  “放屁，你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没有目的。哦，来看看算不算？”〔乌合之众〕的声音也变得像很多人融合在一起——青年老年儿童妇女……

  “my child，i believe you won't care about anything in the life after six hundred years.”

  发音很奇怪，似乎是古英语……这不是重点。周玟晃晃脑袋，强迫自己将发散的思维集中到问题的关键……什么来着？

  〔粉碎〕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一团灰色的影子发出凄厉的惨叫后回到了〔乌合之众〕脑袋里。

  “……明白了。”周玟身上光芒四射，〔粉碎〕的阴影开始如同蜘蛛网般向四周蔓延。

  “去找步茗，她的能力能帮你整理异能——先走了，后会有期。”

  周玟徒劳的切割着烟雾，最后只能发出种种的“哼”声来发泄不满。

  一个个的……

  所以这个繁琐的、充满未知的差事就落到了步茗的头上。

  “好吧，也没那么辛苦，其实我也得到了不少好处的。”对于周玟的补偿，步茗有原则的拒绝了，“〔程序员〕从来没提高的这么快，果然是靠观测提高的能力……总之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啦，如果实在想补偿的话……”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再见。”

  步茗：……

  呵，虚伪的男人。

  总之，大年三十永远都在，不管有没有末世。

  “你们……过份了啊。”一张小圆桌远远不够，所以原本放大软垫（当然是狗肉的）的地方多个长条桌子，厚厚的、软绵绵的地毯被好几双脏靴子踩的乱七八糟——步茗平时都是光脚踩的。

  此时的周玟、宋秋辞、明玉珊、杨孝良——还有康纳·基伯一个个的似乎对茶杯格外感兴趣，只当看不见步茗手里大小、颜色、笔迹不一的纸条。

  “鲍鱼馅的饺子就算了……鱼子蟹黄什么的就过份了吧？”

  “葡式蛋塔、意式蛋卷还好吧，但是你以为我是御厨——那你们也不是皇帝。”

  “开水白菜——此菜之汤，是将老母鸡、老母鸭、云南宣威火腿上的蹄子、排骨、干贝等鲜货分别入沸水锅中，除清血水和杂质捞出再洗净，一起放入汤锅内，加入足量清水、姜、葱，加料酒，改用小火保持微开不沸，慢慢地熬至汤出鲜味。将净鸡脯肉打成茸，用凉的鲜汤把肉茸搅成豆浆状，倒入烧开的鲜汤中，这时鲜汤会出现奇妙的景观，汤中的杂质争先恐后地吸附在肉茸上。十分钟左右将球状物捞起，弃而不用。如此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