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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 郭晓倒着看到坐在走廊上的猫,它被声音所吸引而走过来,这里毕竟是它的家,因此它保持一定距离看着两个像在打架的男人,兴味昂然地观察严冬移动的手。

  郭晓的眼泪从太阳穴上经过,鬓发湿润。

  严冬扒下郭晓的裤子。

  郭晓的下身完全赤裸,阴茎开始勃发,他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自己的腿间,双腿已经被快感和痛苦折磨得麻痹,阴茎直立在严冬的掌心里,摇晃摆动着,象一条邪恶的蛇。

  这欲望的中心。

  如果它不存在,一切都会是不同的结果,他不会被挑逗,他的身体比起他的头脑太过诚实,它干脆地屈服了,不知羞耻地表露出他的需求。

  [晓晓。

  ]

  严冬叫着他,他的手指在郭晓的阴茎顶端绕圈,龟头柔软丰厚的边缘与浅薄的色泽似乎让他非常高兴。

  [你有跟女人做过吗?]

  微糙的触感就好象一张金刚沙纸,手指摩擦着男性器官上细嫩的肉,在薄红的性器上寻觅着什么,郭晓茫然地接受着一切。

  红风筝……

  他的红风筝……

  在天空中高高飞扬的他的青春被暴戾的风吹折了双翅,他把风筝放在怀中,怜悯自己零落的骨架,爱情的红色在岁月中渐渐地褪去,剩余苍白透明残破的翅。

  严冬走来,践踏那风筝,让它破得更彻底。

  郭晓希望自己就此死亡……

  他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在这么多年以后,严冬给他造成的痛苦比过去更为深刻,以至于他的骨髓都疼起来。

  对自己之前的问题严冬有一些微微地急迫,他的拇指按压郭晓的前端,那里已经湿起来,透明的前列腺液糊在他手上。

  [回答,晓晓,男人或女人,你有过吗?]

  但郭晓依旧没有回答。

  他拼命地想把自己的灵魂抛离身体,如果旁边有一把刀,只要刚才那样的水果刀,他会毫不忧郁地切割自己的脖子,他要缓解来自严冬的痛苦,他阴茎的高涨与麻痹神经的手淫快感。

  严冬不再追问,他弹弹郭晓的性器,它摇晃了一下,很不容易地站稳,下面的小球缩得很紧。

  郭晓放任自己的阴茎兴奋,他觉得自己需要等待,不管严冬要做什么,他会忍耐到他完成这一切。

  严冬扶住郭晓的阴茎,那里散发出一些麝香的气味,那是一种让他觉得刺激的气味,他伸出小指,指头顶端戳进龟头表面上细小的开口中。

  郭晓呻吟起来,他感觉到自己身体上一个细小的洞穴被强暴,粗糙的摩擦让它疼痛而瘙痒,他的阴茎抖动着,前列腺液大量涌出来,滴在弯曲的小腹上。

  [啊……啊啊……]郭晓挺动腰臀。

  严冬表情冷漠,但他的眼中闪过玩味的光芒,这表示他相当高兴。

  但郭晓什么都看不见,他头脑混乱,觉得自己全身已血肉模糊,而他的阴茎在一片血海中孑然独立,淫荡地分泌体液。

  严冬分开郭晓的双腿,他从自己的裤袋中掏出湿纸巾,在飞机上带回的东西派上用场,他用牙撕开包装,柔软而洁白的湿巾带着令人颤动的冰冷移动在郭晓的阴茎、腹股沟和整个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