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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全部消失了,门前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经过的声音全部都听不见,在郭晓耳里不断传来的是一种湿润但焦灼的声响。

  一条东西在里面搅和,表面不平整但十分柔软,耳朵变得湿湿的。

  郭晓觉得自己丧失了语言的能力,他只会说那句话。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但是严冬根本就听不见他的话,或者他听进去了,但并不会改变他将要在郭晓身上做的事。

  郭晓不断地说着,他的声音不大也不小,但他自己觉得自己根本听不到,所以他开始更大声地叫着,越来越大,他害怕自己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他不能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在说话,于是他尖锐地喊着,但他的身体却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

  严冬似乎觉得这样十分有趣,他并没有制止郭晓的叫喊。

  他把舌头了回去。

  [我听不见,你说话的声音太小。

  ]

  严冬把郭晓的脸转向他。

  他的手抓着郭晓的衣服,郭晓尖锐地叫着,严冬把他的衣服从裤腰带里抓起来推向胸前,他的手在衣服里乱抓,伸进去,指甲从他的肚子上划过。

  郭晓终于不叫了,他痛哭着,他不知道自己的泪水能流多长时间,他的肚子好象被这个男人制造的划痕敞开了,他柔软的肠与其他内脏在体内蠕动着,他被这个男人看透了,他被控制着。

  那只手并不满足于把他从中剖开,严冬继续向上,郭晓的衣服柔软地堆积在有力微黑的手腕上,一直推到胸部以上。

  衣服束缚着胸腔,郭晓的乳头露出来,但他自己却看不见。

  他的眼泪一直顺着脖子向下流,他可以感觉到身体前的部分衣服已经湿润,乳头开始被拨弄,是严冬的手。

  一根手指调戏般地用指甲刮郭晓的左乳,另一手捏住郭晓的下颌转向自己,严冬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暖与和煦,郭晓惊恐地盯着他,但没有用,严冬温柔地亲吻他,然后捏住他的乳头用力地掐了一下。

  郭晓响应动作剧烈地抖动身体。

  严冬拉着他的乳头,左边的,然后是右边的,轮换着。

  并不会太痛,但因为那里只是肉体上一个小小的突起点,被不断地拉扯就更显得突起,并且坚硬起来。

  严冬在玩弄郭晓乳头的空隙中稍微整理自己的头发,然后他单手开始脱下自己的t恤,郭晓一直看着他,他的乳头被抓住,但中间还是有一些时候严冬并没有碰他的身体,他等着严冬一直脱到头上。

  他要逃开,在那一瞬间,从这个房间里以及严冬的身边逃开,然后他可以通过那条大约七八米的走廊到客厅,他可以打开门冲出去。

  他应该远远地离开这个男人。

  从严冬抛弃他的那一天开始,他得了严重的应激性过敏,这种症状使得他无法从事关于写作的行业,而他进入大学所选择的学科是汉语言文学。

  只要开始写文章,他就会想起严冬,想起严冬推倒他的时候,他会心脏抽搐,全身也抽搐着,他觉得自己是个彻底的废物。

  严冬把文采飞扬的郭晓谋杀了,那个家里非常有钱的体育特招生杀害了学生会宣传部长,他从此沉寂一直到阮纯的出现。

  是阮纯救了他,把他从半夜的花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