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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厢内萦绕着桃华的淡淡体香,还有春水的粘腻,液的腥味。

  淫秽的模样叫秦尧玄心中发痒,胯下鼓胀一团,只想立刻将性器塞进她这流水不止的淫荡小穴,干得她春水四溅呜呜求饶。

  “华儿只是被孤瞧一眼,便湿了?”

  手指轻划花唇,捻起粘在她蕊珠上的体液,秦尧玄似是来了玩心:“里头那么多水,药膏抹进去也没用。”

  “陛下……华儿受不住的呀。”

  桃华委屈得直哼哼,被他压着做了一夜,还发过病,此时哪还有力气再被他那么粗暴地干一回。

  “知道华儿身子不好。昨夜哭的那般可怜,水都泄了满床。”

  秦尧玄的停下揉捏她阴蒂的手,两指掰开花穴仔细查看,“放心,没有裂。”

  桃华是该感谢自己这具年轻的身子,还是秦尧玄昨夜的手下留情没把她往死里干?

  真是越想越委屈,沾满药膏的玉势每往里推一寸,桃华就落下一滴泪。待到甬道稳稳含住暖玉,药膏涂抹均匀,秦尧玄将她抱起时已经哭得满脸是泪。巴掌大的致小脸可怜极了。

  他取来锦帕给她细细地擦净。

  “弄疼华儿了?”

  “嗯。”桃华感到屁股底下他的欲根又高高地翘起,水漉漉的眼睛示弱又讨好地看着他:“陛下,在马车上不做好不好?”

  “知道华儿怕羞。”

  秦尧玄将手指按在她的唇上,有些玩味道:“华儿是想上头含着,还是下头含着?”

  为什么还是要做啊?她好想拒绝怎么办。

  桃华思索片刻,想说上头用嘴服侍,可秦尧玄又说:“华儿不想看窗外风景吗?”

  只见秦尧玄将车窗打开,从未见过的景象透过这小小的窗子落入眼睛。高耸的树形状不一,树枝上还有飞鸟,路边的田埂水牛都叫桃华新奇不已。

  秦尧玄将桃华抱至怀中,缓缓抽出她身下已经化完药膏的玉势,青筋凸起的坚硬性器磨蹭在穴口问:“孤就这么插着华儿,让华儿瞧外头可好?”

  “好。”

  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透着浓浓的情欲,如同包裹蜜糖的砒霜。可桃华却甘之如饴。

  囚了她十年的男人,竟然愿意给她瞧一眼外头。不管是福是祸,先看了再说。

  两片湿淋淋的柔软肉唇含住龙根,缓缓没入体内时并不算疼,反而因为阳物的温暖炙热灼得药膏效力更佳,龙首顶在花心时又酥又麻。桃华不禁眯起眼睛呻吟,腰肢软软地靠在秦尧玄怀里。

  不时吹进车内的暖风熏得桃华些许迷醉,秦尧玄的手捧起她的白乳,一边抹药一边爱抚。

  原来春天真的会叫人发情发软。桃华抬头能依稀看见秦尧玄的半张脸,表情无比柔和。

  他好像不生气了?

  “尧玄。”

  她呆呆地叫了一声,将昨夜被捏疼的乳果往他掌心送,“有点痛。”

  “孤在给华儿上药。”

  轻笑间将乳儿揉得又软又胀,秦尧玄将手缓缓移到桃华被他插入的身下,修长的手指沾着药膏在被撑开的花唇处揉捏,就连顶端的阴蒂也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