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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额头上拍一拍,说不作践你那我作践谁呢?

  街上的那些好女孩吗?

  怎样看你都是烂货一个,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不多。

  真拿自己当黄花闺女了。

  单手叠在脑后,他笑她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这就是你的命了。

  接受它吧。

  孔叙接受了,她的命,不值钱的人生,狼狈悲哀的活着。

  当银针穿过耳垂的那一刻,她疼的满眼泪花。

  过程确实很快,但疼痛却是绵长难忍。

  江惩很满意,看她肿起来两个耳垂。

  他问师傅什么时候能养好,师傅也说不太准。

  这个东西还要看个人。

  但他嘱咐最近少吃辛辣发物,清淡一点害不了人。

  疼痛占据上风,孔叙的思绪很乱,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不打耳洞是对的,好疼好疼好疼。

  但江惩不明白,跟他说他也不会理,男人就是这样自大傲慢。

  更何况他不拿孔叙当玩意儿,怎么做都随便。

  人走后他拉着孔叙坐在腿上,是二人之间难得的好时光。

  抓起手,看她掌心潮湿,出了些许薄汗。

  他知道这时候她是很疼很疼的,手上的动作便轻了不少,人也比往日和煦。

  可是说到底,再疼再痛也终会过去。

  熬一熬也忍一忍,没有伤口不会痊愈。

  过不去的坎儿,是他江惩本人。

  她所遭受的一切伤害,都来自于眼前这个男人,来自于他的脾气秉性、身份地位。

  他拥有太多东西,财富权利、名声地位,以至于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成了彻头彻尾的坏人。

  今天是一对耳洞?

  明天呢?

  他心血来潮,又要不满意孔叙那里?

  孔叙果真不再是孔叙。

  她是江惩的洋娃娃,是一个不值钱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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