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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眉头更紧了。

  “你想死是不是?”

  “干嘛这样讲我。”

  孔叙委屈的很,会所里的小姐妹一个赛一个的出类拔萃,比她高,比她瘦,比她招人疼,比她会撒娇。

  前些日子来了两个女学生,嫩的像是小葱,白净修长,听人说还会叁种语言呢。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孔叙在一众姐妹的衬托之下,死一万遍都不足惜。

  孔叙孔叙,狗屁不是的孔叙。

  在这个行业里面,她甚至都不算年轻了,十八九岁的姑娘们像是海浪。

  她这个二十四岁的老女人早早的就死在了沙滩上。

  她想变漂亮一点。

  “我年后还想再做一个双眼皮呢。”

  “你怎么不想办法把自己变得紧一点。”

  孔叙沉下脸,闷闷不乐的把头转到一边。

  那么多的客人,数林彻不招人待见,她对他是又爱又恨。

  爱他人性未泯,在孔叙贫瘠凄苦的人生里像是港湾一般的存在,孔叙风尘仆仆,在他身边像是有一个家。

  恨他…诶,多说无益,他不是没给机会,甚至一次又一次的劝阻。

  他说我这里的水很深,你踏进来了,除了死没有回头路。

  但那时孔叙不信。

  不是不信林彻,她是不信自己,不信这个世界的残酷。

  她自以为是,真当自己百炼成钢。

  全然忘了,十七岁是多青涩天真的年纪。

  叫女孩一头栽进去,还说这是非凡,轰轰烈烈的一生。

  太可笑,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