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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尤好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她跳的哪门子舞,全程都在踩孟逢的脚,每踩一下,她的脸就更红一分,到后来眼里都快淌出泪。

  偏偏孟逢觉得好笑,硬是要她撑完全场。末了下场时给她一句:“我被踩脚都没哭,你哭个什么!”

  尤好脸臊得更红。

  十一点,和朋友打过招呼,孟逢带着尤好提前离场,车在会场外,从正门出去还有一段路要走。

  尤好坚持了一晚上,到结束时,脚下的痛感越来越明显。

  孟逢走着,发觉她在背后落下一大段,不经意一回头,见她弯着腰手扶膝盖,意识到不对。

  “你干嘛?”

  尤好赶紧站直,提步要朝他走过去,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