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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

  虽然难度很大,但宋隐倒是很有信心。一是现在卸了任,没那么多人盯着他了,二是只要是利益集团,就一定有攻克的方法。他对秋来说,自己从来没见过“狼狈为奸”还能坚不可摧的。秋来点头称是。

  “但是还有一项兵符,始终还是唐玉礼代为保管的,”秋来担心地说,“兵符在他手上一日,我们就腹背受敌一日啊。”

  宋隐显然也为此担忧,却瞥见秋来似乎有话要说:“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秋来便立即回答道:“这几日我读史书,见改朝换代的统治者,不乏想法子制造‘神迹’,以证明自己是命中注定的帝王。我想,若我们能从唐玉礼那里将兵符偷梁换柱,待即将大事所成的那一日,寻一个由头,让兵符如神迹般出现在我们的地盘上,调兵的合理性就有了。”

  宋隐缓缓点头:“问题是,如何偷梁换柱?”

  秋来微微笑了:“我想的点子可能有些……不入流。”

  “说来听听?”

  秋来摸了摸鼻子:“偷。”

  “偷?”

  “是啊,我连人选都想好了,”秋来笑道,“眼下我们能够利用,又能自由出入太傅府的人,只有……母亲了。”

  “她哪有那本事?”宋隐惊道。

  秋来解释道:“自然不需要她亲自行动,只需她把王爷的影卫扮成小厮,带进太傅府即可。”

  然而宋隐一想起自己又要去对唐氏虚情假意,便浑身不适:“此事以后再说吧……毕竟风险太大。”

  秋来点头应了。

  在皇宫之中,宫人们都听说,公主姬顾盼这些日子性情大变,暴虐无常不说,连对自家母妃也蛮横顶撞,母女俩经常不欢而散。听说是太妃娘娘托人给公主说了媒,但公主很不满意的缘故。

  因此宫人们远远地见到她,都急忙绕着走,得引火上身。

  于是这日晚间,当姬顾盼独自于宫后苑的凉亭里大肆饮酒时,除了她的贴身丫鬟象征性地劝了劝她,还被她打走之外,再没有人来管过她的闲事。

  姬顾盼就这样,十分凄凉地坐在秋来曾坐过的凉亭里,一杯接着一杯地猛灌自己。

  当太傅唐玉礼从清宁宫出来,经过宫后苑时,便听到不远处有女子的哭声。走近一看,竟是顾盼公主。

  对姬顾盼近日的乖张行为他也有所耳闻,但因为事不关己并没有多加留意。而此时听到她凄厉的哭声,唐玉礼却生出了一丝疑惑。

  他皱了皱眉,走上前去。

  “公主……?”

  蜷缩在地上的姬顾盼止了哭,慢慢地抬起头,似乎十分努力才看清了眼前的人。

  “原来,是太傅大人啊……”

  唐玉礼笑了笑,扮出一副慈祥长辈的模样,温柔地夺下了公主手里的酒杯:

  “公主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何苦在此独酌?可别伤了身子!”

  姬顾盼难得听到几句温情的话,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唐玉礼索性把酒杯放到桌上,再把姬顾盼从地上扶到了石凳上。

  “其实,若是遇到了烦心事,找人倾诉宣泄一番,便能好了大半,这样大量的饮酒却只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