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札记·新体位
遍,含含糊糊:“先吃饭。”

  “先抹药。”

  唔,正义的骑士总是这么刻板。

  夏洛缇拧开捏在双颊上的手指,嗤笑一声,凑近格尔纳的鼻尖:“诶,哥,你知道吗?”

  格尔纳不为所动,招呼小灵搬来药瓶。

  鲜花与阳光揉作的嘴唇擦过鄂角。

  “听说妻子会对傍晚归家的丈夫这么说。”

  格尔纳闭上眼,遏制着蔓延在下巴以下喉口以上的酥麻,凭感觉揭开药瓶口。

  “‘你是想先休息,先洗澡,先吃饭……’”

  温柔的呼吸像天鹅翅下最柔软的绒,隔着皮肤抚摸致命的血管。圣殿最锋利的剑和最坚实的盾本应毫无弱点,她却总能找到薄弱环节,乘虚而入。

  声音发烫。

  “‘还是……’”

  沉稳的心律不泄露一丝躁动。

  血却直往太阳穴那儿涌。

  “‘先吃我?’”

  有什么被打破了。

  格尔纳睁开眼,看到夏洛缇得意忘形的脸。

  她说:“你把刚才那番话重复一遍我就听你的。”

  “……”

  格尔纳和夏洛缇并不是亲兄妹。

  格尔纳的姓氏为“尼克拉斯”,属于维斯特里奥备负盛名的骑士家族。

  夏洛缇的姓氏为“艾伯特”。

  艾伯特曾经是维斯特里奥建国初封赐的数个公爵之一,封地位于维斯特雪山以北的北海沿岸,为中央皇室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北方长城。它延续数百年,是与帝国历史等长的庞大贵族。

  当然,那都是曾经了。

  十几年前深海魔物突然上岸,艾伯特公爵发出惊惧的求救。救援军队赶到时,北海万里疆土已经被夷为平地。在废墟里扒拉了几天,只扒拉出一个幸存者。

  就是夏洛缇了,艾伯特公爵十三个女儿中的一个。

  格尔纳的老爹是那支救援骑队的首领,是他带回了夏洛缇。

  之后本该被送往皇室或修道院的夏洛缇就被他们家养了。

  在一起厮混了十几年,格尔纳和夏洛缇一直都不是单纯的养兄妹关系,从各种意义上来说。

  晚餐结束后,夏洛缇瘫在床上,张着双腿,撩开衣角任由格尔纳在她身上涂涂抹抹。

  格尔纳对她的身体相当熟悉,身高体重肩宽尺寸胸部每年发育了多少全都了如指掌。

  小时候在同一张床上睡过不短的时间,长大后的近几年又从兄妹变质成了更为亲密的关系。

  夏洛缇的皮肤很白,不经触碰的白,稍一激烈便会留下难以消散的暗红。

  更不要提受了伤。

  血痕深勒进大腿根部,周围温柔白皙的肌理微微肿起,时不时抽动一下,柔软的雪片仿佛就要被漩涡卷进渊薮般的红。

  格尔纳觉得自己在某个迷乱的夜里可能反复亲吻过这一块鲜花般的皮肤。

  他蘸着白色的药剂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