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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臀部抬起,双腿斜向上分开的姿势恰好迎合了前上方的入侵。

  男人修长骨感的大手扣在腿根,陷入融雪般绵腻的皮肤,强硬地牵开双腿,身子卡入,附着一层紧实柔韧肌肉的腰胯有力地耸动,硕物在隐秘湿润的小洞里肆意进出,撑开娇小的花心直顶深处。花唇翻开娇艳的褶,隐约能听到“啾啾”的水声从那张不堪重负的口中鼓噪起。

  他是囚禁她的笼。

  也是奔入她密处的潮。

  “怎么了?”维德兰薅起半湿的金发,声音低沉嘶哑。

  “嗯……”西尔维亚嘴唇发颤,几乎控制不住情到浓时吐露的淫叫,双腿夹着他的腰蹭动,手挣扎着按上鼓鼓的小腹,啜泣着,“肚子里……又涨又热的,不舒服——啊啊……”

  “是还不够深?”维德兰刻意曲解她的意思,黯着蓝眸压下身体,耻骨有力地撞上她的,粗硕的茎身整个没入腿心,花唇被带得可怜兮兮地下陷。内里,淬火般的棱角碾开每一条纹,贪婪地、不知餍足地不肯放过她每个角落。

  敏感温湿的尽头被冠顶烫得渗出淫液,烙下侵占的痕迹。

  西尔维亚的双腿像弓一样绷直,捂着嘴唇失控地哭泣。

  大概是因为年轻气盛,维德兰在第一次较快的缴械后迅速进入状态,压着她不眠不休地交欢。他没什么技巧与经验,只是粗鲁又不知深浅地往进捣。撞得她脊骨震颤,淫液泛滥,几乎要融化在他身下。

  屋外的暴风雪愈演愈烈,屋内也是——

  不过是滚烫的、灼人的、让人理智溃散的。

  就像种在地里的豌豆长成了参天巨蔓,就像养在后花园的小橘猫长成了大狮子,给人一种超过惊喜范畴的惊吓感。

  还能怎么办?

  适应呗。

  这次维德兰没有急着撤出去,而是压着她,粗硕的棍物戳着尽头柔嫩的那块肉厮磨旋转,扫开花口的每一处,整条花径在磨动中敏感到极致,小腹里也——

  “呀啊啊——”

  淫叫声像被什么勾住了一般陡然尖利,西尔维亚哭泣着,抻直的身子如一张拉到极致的弓,被蹂躏地讨饶、呼救、哭叫,乳尖和毛发搔动下的肉珠同时被潮水般的快感逼得红肿发硬。

  激烈地……

  比刚才还……

  “嘶——”维德兰被陡然紧的握力弄得闷哼,核桃大小的喉结在修长的颈线上滚动。他一把揽住身下揉满汗迹的纤柔腰肢,用力拉入自己怀中。一侧乳房压着坚实火热的胸膛,乳头不知廉耻地顶着肌肉线滑动;令一侧乳房则被手掌疼爱着,粗糙的掌纹肆意蹭弄红艳充血的小奶尖。

  嘴唇贴着她亮晶晶的唇角的摩挲,舌尖带走呵吐在唇间的甜腻热气。

  比酿造了数十年的酒更为惑人。

  “书上说女性阴道里有一处弱点,”维德兰用犬齿厮磨她的耳珠,挺胯顶了顶她的小穴,“是在那里吗?”

  西尔维亚无措地摇头,小手按在他的胸膛滑动推抵,含着他性器的小穴怯畏地缩:“维维,不,不要……”

  维德兰动了动眉头。

  这样的温声软语,让他更想粗鲁地侵占她每个角落,将她亵渎成一滩暧昧的春水。

  西尔维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