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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撑得颇高,那小鬟约莫十五六年纪,身量不高,抱着那看似比她还大的被子往上翻,晃悠悠得像是随时要摔倒的模样。宁乔当即走出亭子,上前扶了壹把。

  那小鬟见帮忙的是壹个俊俏郎君,不由得羞红了脸。又见其穿着壹身鹤氅皂绦,知其是少家主请来的方士,便行了壹礼:“多谢方士。”

  宁乔问道:“这被褥这般重,怎就你壹人在。”

  小鬟答言:“平日里是可妪同奴壹起的,只是今日娘子要做新衣,可妪就同娘子壹起出去了。”秦府无别的女眷,这小鬟嘴中的“娘子”应当就是秦克从群玉馆带回来的那个海棠。

  “看来少将军对这个妾侍很是宠爱啊”

  那小鬟见他如此说,竟隐隐露出轻蔑之色:“自然,莫看她学得各种大家姿态,险将人蒙得以为是哪家贵女。不过是群玉馆的妓子,学了些乐器歌舞,唬得人开心罢了,很是不安分,方士可要小心些。”

  宁乔听闻此言,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讪讪摸鼻。

  小鬟说完便转身忙着整理,宁乔便跟上前问:“听闻此女是半年前进来的。”

  “可不就是。”小鬟用尘拂拍了拍被面,似是闲聊道:“娘子壹进府,就多了许多事,先是闹鬼,後头秦将军就病了。”

  宁乔未曾听闻闹鬼的说法,刚想再问,便有人找这小鬟有事。宁乔只好作罢,回到自己的间室,看了会儿书,做了几道笔记,见天色暗了便就歇下了。

  宁乔睡得早,夜间醒了之後便睡不着了,披着个麻布披风,就出了房门,在庭院里晃荡了起来。今日月色好,照得整个秦府清清明明的,宁乔喜这夜色,壹时间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何地。

  壹座屋舍内传出壹些不同寻常的声音,宁乔屏声走近。待他走近便就後悔了,这分明是有人在行云雨欢好之事,刚想转身离去,便又觉得奇怪,为何只有男子的声音莫不是有人欲行不轨

  宁乔侧身站在窗前,轻轻将窗户开了壹缝。

  月辉斜斜而入,洒满整个香室,青砖和墙壁都附着月辉的颜色,包括那木椅和纱幔,甚至是那相拥着的男女。男人身段强健紧实,女子酮体柔美雪白。分明是那秦克和其妾侍海棠,这哪是欲行不轨,分明是男女同欢,不过是女子喉间有伤不能发声罢了。

  他男女之事,不甚通,大抵都是书中所言,但也知此番非礼。只是这场景过於震撼,他从未有此见闻,壹时怔在原地。直到那媚眼如丝的眼睛朝他这边望了过来,那女子眼神瞬间变得了然清明,她的身体随着身上男人的起伏而不断颠簸着。她将头靠在身前的男人肩上,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紧实的背腕,但她还是看着他,眼神亲昵得宛若他才是她的情郎,而那表现出的情绪像是在求助,像是在警告,可仔细壹看却只剩下漠然。

  第九章回帐帷云雨

  海棠感觉到今日的秦克比以往更为蛮横,拽着她的臀肉,颠着她的臀股,仗着他那根要人命的阳物,开疆拓土般得捣弄,临了将那龟头又戳进她的宫腔,拍打着她那温厚紧实的内壁,将那滚烫的子息浊物喷涌而出。壹番云雨已过,男人依旧温存不已。

  海棠感觉到那窥探的方士已走,便抓住了在身上胡乱的手,瞪着秦克,似乎他不说出些什麽便不罢休的模样。秦克拿她无法,只得道:“我见他总看你,心中不爽。”

  海棠见他发醋,噗簌壹声乐了。秦克见她笑话自己,便又用下身那粗挺的肉棒作弄她:“那方士刚下的山,没见过甚女子,壹下就见到壹位美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