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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总是无休止地撩拨他,缠着他交合。

  雀榕提防着周围的妖,万是不能随她的性野地苟合。

  只有在她万分难受,咬着他的肩膀嘤嘤哭泣的时候,他才会找棵参天大树,与她在高处磋磨一二。

  过了这山涧便出了周国的边境,回到滁州两人初遇的壁谷也只有百里距离,很快她就不必忍受这样的痛苦。

  树下的玉人儿攒着黑色披风,两条光裸的大腿交缠在一起,浑身难耐地微微发抖,她咬着水光潋滟的唇,一双眼睛雾蒙蒙的,颗颗饱满的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

  她只觉得花穴里像有只小手在挠痒痒,空虚得急需什么东西填满。这种感觉,比第一次蜕壳来的更加汹涌。

  “主人~”她的声音像小猫似的绵软,攀着他手臂的纤纤玉指顺着交接的衣缝摸进结实的胸膛内,钳住男人的两颗茱萸掐弄。

  手中用叶子盛装的水差点抖掉,雀榕低低地呻吟一声,大手伸进美人披风下赤裸光滑的胴体,搂着她的小腰一把贴合在自个儿身上。

  他咬着牙,亲口喝了那些水,再渡入她口中。

  丁香小舌沿开阖的嘴唇滑进他口腔内,上下舔舐他的牙龈,主动缠绕着粗糙的大舌翻搅,彼此的唾液逸出口腔,将她的下巴染的光亮亮的。

  正好,趁着男人分心的时刻,她两条腿叉开挤入他的腿间,小蛮腰下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上下滑动。

  充沛的汁水很快通过玄色的布料沁进大腿,湿湿的粘黏一片,身上的女妖犹不满足,嘴里哼哼着酥人骨头的娇吟,小手却从两颗茱萸的地方一点点向下,覆上男人早已翘得老高的地方。

  右腿贴着的滚烫花瓣,隔着湿答答的布料,他也能感受到它一张一合的温度,像在不知足地呼吸,吐出的花液滴落到地上,草上,如清晨的露珠。

  南烛盯着手下的肉柱,迷蒙的双眼期待地看向喘气的男人,她在等他同意,要他用身下的大东西填补难受的空洞。

  雀榕摇摇头,试图用柔和的声音安慰她:“乖~忍一忍,邺城快到了,到时候,想做多久都可以。”

  女妖却不听,抓着他宝贝的手用力,疼得他眉头紧皱,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暴虐地抓着她的臀肉:“弄坏了看谁满足你?”

  不知道是被他凶的,还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反正她就泪花儿滂沱,像快要溺死的鱼一样胡乱地在他腿上摩擦私处:“你坏……呜呜呜……好痒……好难受……呜呜呜……”

  “别哭了。”他一看到她的眼泪,就完全没有了办法,只能顺她的意,举起她饱满的臀,拨开裤子,对着垂涎的小小洞口,极缓慢地推进他的肉刃。

  肉刃一进入便被牢牢地含住,花壁四周仿佛有真空吸力,挤压着他的肉柱,尤其是龟头处,被穴口温泓的水泡着,一小部分甚至钻进里边,让他酥麻异常。

  得到满足的南烛忍不住挪臀摆动,被雀榕按住尾椎骨。

  她低头看他,他似乎不太好,如快要决堤的水一般,低哑地说:“别动。”

  尾椎骨传来的奇异快感,使他不得不提起十二万分的清醒。

  王蛇蜕壳期的花液,有催情效果。

  再被她撩拨,他该控制不住自己了。

  如若遇到危险,就没人能保护她了。

  闻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