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急了要发泄(微H)
的令狐真。也许是他玩自己玩得太投入了,完全没有发觉自己压抑了半天才让呻吟声小到几不可闻的辛苦用心还是白了。丝毫没有觉察身子粗笨但动作尚算轻巧的女人已经悄没声息地走进来,此时正在以一种好奇的、兴奋的目光,探究性的、一瞬不瞬的、凝视著他两腿之间的关键部位。

  哇──!

  应曦看著令狐真不知什麽时候已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全身赤裸的平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而那一根在黑暗中仍然清晰可见粗壮轮廓的肉茎正以一种傲然的姿态直挺挺的出竖立著。那坚不可摧的架势让人浑然间觉得,若是他这兄弟此时仍被束缚在裤子里,那非要把那不知死活的裤裆戳破了不可。

  应曦忍住笑,心里砰砰直跳。没想到,不久前才承受过应旸雨露的自己竟然也会在偷看到他自慰之时马上身体就跟著燥热了起来。

  只见他的大掌正轻柔地像抚琴一样沿著自己肉棒的轮廓上下不停地抚摸著。摩挲了一会儿,他似乎是觉得感觉已经完全被挑起来了,於是就用两个手指的指腹掐住肿胀的龙头不断旋揉。

  他的分身长得真是好……健康的粉色,柱形的棍棒粗壮笔直,时不时的还上下弹动著轻颤。应曦红着脸看着,双乳沈甸甸的胀得难受,双腿之间的私密处居然也流涌出兴奋的蜜汁……

  “啊……嗯……”令狐真紧抿著薄唇,只从喉咙深处闷哼出一些难受的呻吟。他挺起腰部,用温热的掌心将胯间的肉棒握住,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闭著的黑眸里尽是对曾经和应曦欢爱时的甜蜜回忆,此时他就把自己的手当做是对方紧窄的小穴,腰臀更是不能自已的将巨剑往大手模拟出的洞中顶去。

  “应曦……哦哦……你好紧……呜……”他一面在心里欢叫著一面越动越快,硕大的剑身不断地、一次次地从他手中冒出头来。乌黑坚硬的阴毛刮著他的手腕,让他有种邪恶的快感。应曦只见他越搓越快,俊颜上的肌肉也紧紧绷住。全身的肌肉闪著晶亮的汗光,她闭着嘴,忍住笑,努力掩盖自己的呼吸。

  “呃……嗯嗯……哦……”令狐真犹自在欢快的把玩著自己的巨剑,却不知从旁边伸过来一直软馥的小手,一下子按住了他俊脸的一侧。

  “好玩吗?”正对著他的左耳,应曦歪著脑袋在男人的颈边娇声说。

  “啊……!”令狐真猛地睁开眼,却对上女人古怪的笑容。帅气的脸立刻羞到全红,  可是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啊……多长时间没有碰她了?大概半年了吧?这几天虽然天天朝夕相处,可是他连吻她都不敢,生怕伤了她。人家好难受嘛……

  而且只要应曦一出现在他的身边,他就忍不住想起那档子事。程应旸回来了,把应曦带过去了,他们俩呻吟的声音从隔壁传来,让他如何忍耐得住?

  “还没尽兴吧?就这样停下来,好吗?”应曦却不理他的慌张,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笑意地看着他。

  只见她微微敞开自己身上的睡袍,让那对饱满的绵乳若隐若现的落入他刚刚被打断欲火的眸中。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她看到令狐真狭长的桃花眼中那欲望的小火苗就又被徐徐地点燃了,并且越烧越盛。

  “唔……”感到自己胯间仍然挺立的巨剑忽然被女人的玉手牢牢的抓住了,令狐真忍不住仰头低咆一声。

  “应曦,你这是……”他不解地问道,额上滴下汗珠来。

  “想要──是不是?”应曦主动将柔软的身子挪过去,单薄的衣料滑下她雪白的肩膀,让整个上半身赤裸地向男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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