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誰能讓她一擊即中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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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是妖……”應曦一笑,身子一移,沾滿愛  液的花唇落到了令狐真的圓囊上,濕漉漉的仿佛冒著熱氣的勾魂之所,輕輕的貼在他那處軟球,輕輕的吸附。

  “那你,我親愛的相公大人……你就是一隻粗野兇猛的野獸!”輕佻聲音,魅惑的聲線,酥酥麻麻的直鑽入令狐真的心坎。

  似貶實誇的話兒,令狐真很是受落,由於人們總以為他和奕歐同居是那種斷袖關係,一直以來,誇他粗野勇猛的也就只有應曦了。他眉角一勾,扶住她的纖細腰肢,長劍一滑,重新抵在她濕滑的洞口淺淺的探了探,沙啞的聲音,柔的能擰出水來:“即是如此,那為夫定不負夫人誇讚,傾盡所能當好一隻粗野兇猛的野獸!”說完把應曦的腰臀重新壓回床上,胯下腫大得嚇人的巨劍一挺,深深的插入她的深處。

  “呃啊……”應曦受刺激的上身一弓,堅挺的紅纓,隨著她身體的搖動,輕輕的飄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令狐真一邊笑著感歎,一邊緩緩的抽動起來,他的動得慢,每一次進入都末根插入,每一次退回都全數抽出,一進一退極其溫柔,完全不見他所說的狂野,但不知道為什麼,應曦卻有種暴風雨前的平靜的感覺。

  他支著手肘壓在她的身體兩側,溫熱嘴唇有一下沒一下的吮吻著她渾  圓的玉乳,一點一點的親  ,一道一道的啃,時而咬一下她乳  尖的紅豆,時而舔一口她嫩滑的乳肉,不徐不緩的在她的潔白如雪的雙峰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怵目驚心的吻痕。

  良久,他雙手一動,把她的懸高的兩腳放下來,九十度左右兩邊曲張,平壓在床上。

  “應曦,我愛你……”忽然他目光灼灼的凝望著她,脈脈含情的道。

  “我也愛你!”她伸手去摟他的脖子,在他耳際一遍一遍的重申,“很愛,很愛……”

  “我也……哼……很愛,很愛你……呃,呃,呃……”令狐真腰杆一頂,把褪到洞口的男莖重重的刺了進去,口中一邊念叨著一邊無情的一層層翻頂開她的狹窄的內壁,瘋狂的抽桶起來。

  “啊……啊……哈嗯……啊啊啊……”她兩手攀在他的肩上,十指深陷入他的皮肉了,抓出一道道血紅的痕跡,身體拼命的吸仿佛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血肉裏。

  “呃……喔……呼呼……”他的呼吸亂了,眸底佈滿血絲,呼吸一陣短促一陣綿長,身體焦燥難耐,胯下憋著的那股子熱又滾又燙,幾乎要破口而出。

  “嗯嗯……輕點……”  仿佛身同感受的,應曦的幽道一陣針的抽緊,壓夾著他的壯碩不肯鬆口,她猛的掙開他的牽制,兩腳像是水蛇般的纏在他的窄腰上,她沙啞的吟叫著。那斷斷續續的不成調兒的聲音聽在令狐真耳朵裏卻如天籟般的迷人。

  “射……呃呃……快……射,射進來……喔!”她亢奮啞叫著,身體高高低低的不停的扭動,肉  體“劈啪啦劈啪”的迎合著丈夫的抽  插。

  “喔!”令狐真崩拉著脖子,昂頭猛哼了一聲,脖子的血管都崩了出來,身體一沉,雙腳一瞪,竟然全身的重力就著男莖的捅入直壓在應曦的身上,胯下的巨大粗長的一插到底,直捅入她的子宮內,接著兩臀一陣顫抖,一股子濃稠的滾燙物如她所願,深深的迸射了進去。

  “啊……啊啊啊……”於此同時,應曦上身一拱,被這股濃液燙渾身發熱,整個人像是被電流擊打了一樣,一陣陣的激烈的痙  攣著,腦袋亂烘烘的,只能無助的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