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戲太長了,正經事沒做!(重H)

  這些嫺熟的技巧他從哪兒學回來的?是不是令狐真藏的毛片中學回來的?哼……

  “你是一個……呃……壞人呃,哼……大壞人!”一句控訴斷斷續續的脫口而出,被撓得心口麻亂的應曦,雙腳幾次反抗無效後,只能絕望地耍嘴皮子。

  “呵呵……”奕歐低低的笑了起來,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敏感的私密處,惹得她又是一陣心悸。

  “夫人說得是,為夫是壞人,一個專欺負娘子的……大壞人!”他抬起頭,望著她,一字一頓,帶著輕巧的笑意。

  應曦一惱,握拳對著他的腦袋又是輕輕的一敲,這個變壞了的男人儘是喜歡在這個時候調侃她。

  “哎呀……”她的手才剛碰到,男人已經誇張地應聲而叫,聳拉的頭,一幅受了重傷的疲憊摸樣,受創的腦袋瓜子一墜,嘴巴十分“湊巧”的正倒在她微張的私密處。

  半晌,沒有聽到男人的慘叫,倒是聽到了自己一陣難以自抑的驚喘。

  “呃……不要……歐……哦……嗚嗚……”她身體一仰,腰臀不停的扭動,兩腳曲彎著拼命向內合攏,但每次都起事未成,便又被奕歐手明腳快的壓制住。

  她眯著眼睛,眼裏一陣無措,奕歐已經撥開她最私密的外唇,男人柔軟溫潤的唇吻在裏面,略略粗重的呼吸灑在微濕的薄弱唇肉上,輕輕的,軟軟的吹拂著那處潮濕。她心裏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頂塞著,呼吸紊亂,頭腦發脹,只有下身的那股又熱又癢的感覺,一陣一陣的沖刷著自己的感官。

  他薄唇微啟,舌尖挑了一下外露的花蒂,在她微顫的當下,舌頭一卷,把那片粉紅的花瓣含入口中,他重重的吮吸著,在應曦越來越急的呻吟中停了下來。

  “哼,哼,哼……呃……”應曦身體一頓,微微拱起的腰臀慢慢的放了下來,她以為這樣的折磨要告一段落了,卻不知,就在她最鬆懈的時候,花瓣一疼,一陣針刺般的電流擊向她下身。

  “噢!”一陣短促尖叫,她剛剛落下的細腰一蹦,又再高高的拱起,“奕歐!”她驚慌的叫,雙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奮力的想要把他推開。

  或許是她太嬌弱  ,或許是奕歐太強壯,她推挪了半響,身上的男人絲毫未動,反而嘴巴一動,極輕的啃了一下蒂肉,又重重地吮  吸幾下,沒多久,手肘一用力,把她意圖造反的雙腿牢牢的鉗住。

  男人的嘴一張,抬高了一點,她心裏一松,以為他終於放過自己了。誰知道,這個念頭還沒轉過去,男人的長舌一伸,由下而上,常常的一個拉舔,把她濕漉漉的私密處嘗了個遍。

  “哼……”又是一個戰慄,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熱鍋裏的螞蟻,爬上爬下被煎炸得亂亂轉。

  黏滑的愛液紛紛地流溢出來,不用自己觸碰,她也能感覺到身體內的那股濕黏。

  他停在縫隙頂端,嘴唇一吸,含著那點凸起的珍珠就是一吮,充溢的水液被吸得“唧唧”作響。

  “呃……啊……嗚嗚……”她一個抽  搐,頭一仰,高  潮,撲面而來,尖銳的快  感沖向她的四肢五骸,她連抖了幾下,抓住奕歐的肩膀,十指陷入了他的皮肉中。

  奕歐的呼吸也重了,嘴裏越吸越用力,待到應曦開始失控的扭動身體的時候,他雙手一松,把她的雙腿直接架在肩膀上,單手牽制,均出一手,下盤一送,准的按在女子不停分泌體  液的洞口,他手指一動,順著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