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正经做(高 H)
瘋掉,將她抱了起來,盤坐在自己腰間,抬起臀使勁的往上頂,一次次劈開她緊窒的嫩肉,狠狠的撞擊花心。

  “這樣舒不舒服?嗯?”他咬住她的耳垂,死命的攻擊她的身體,如果可以,他寧願就這樣死在這裏,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管,只有他和她,男人和女人,而這水乳交融的一刻,便是永恆。

  “嗯……嗯……”應曦已經被他頂得神智不清,呼吸越來越急,臉上越來越紅,只是低低的哼出一些模糊的鼻音,“啊……應暘……我……好舒服……啊!”

  她突然伸手死死的抱住他,呻吟也變得高亢嬌媚:“啊……應暘!快……再快……啊啊!”

  感覺到她體內不停的抽搐痙攣,原本嬌嫩柔滑的軟肉像是突然生出一張張小嘴,死死的吮住他的堅硬,應暘知道她即將到達頂點,將她壓倒在床上,將她的雙腿用胳膊架起來,飛快的聳動著腰臀,狠狠的將她貫穿,大力起落,深抽猛頂。

  “應暘!應暘!啊……”應曦無意識的叫著他的名字,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腿間又酸又麻,像是已經被撞擊得發木,卻仍然有連綿不絕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湧動出來,極致的快意讓她眼前變得一片模糊,只有那雙漆黑明亮的眸子,牢牢的鎖住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應曦呻吟著,緊緊掐著他的背,應暘卻似乎感覺不到痛,一邊狠抽深抵,一邊極盡纏綿的吻她:“姐,再說一次你愛我,你最愛我,我想聽聽。”

  “啊!嗯……”應曦被他攻擊得說不出話,淚眼迷糊的看著他,伸開手抱住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向他迎去,“應暘!嗯……愛你,我最愛你!啊──”

  身體像是被他打開到了極致,一股強烈的滅頂快感席捲了她,應曦承受著他越來越激烈的進出,敏感的身體似乎受不住他這般大力的衝撞,只覺得神魂都輕飄飄的飛上了天,只余一張空空的軀殼,不知是悲是喜,如同瀕死般死死的攀住他,享受那古老而又永不褪色的神秘極樂。仰起頭,似乎看見眼前有五顏六色的異盛放。

  “應暘……應暘……”她死死的抱住他,用力得幾乎要將自己與他融為一體。

  幾乎是在同一刻,應暘與她一同攀上了高峰,快速的抽插深抵,他悶哼著拔出了欲望,在她體外釋放。似乎感覺到她的情緒,他狠狠吻住她的唇,只到兩個人吻得喘不過氣,然後伸手緊緊地抱住她。

  “應暘,我喘不過氣……”他抱得太緊了。

  趕緊松了松,吃飽喝足後的程應暘仍意猶未盡地享受應曦絲綢般滑不留手的肌膚,手感當真好。他百般愛撫後笑著說:“姐,有什麼想要的?說吧。”

  “我想要孩子。”幾乎是脫口而出。

  “嗯……”他沉吟了一會兒。應曦的身子雖說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但她曾經流過兩次,他擔心她的身子還未復原,此時懷寶寶會不會太早了?

  “姐,要不過兩年再要孩子好嗎?我覺得現在挺好的……”

  “不好,我要,我就要!”應曦把小腦袋鑽到應暘懷裏,蹭啊蹭啊,拱啊拱的,弄得他身體和心裏癢癢的,忍俊不禁。

  “好好好,那就要孩子,那就要……姐,啥時那麼調皮了?”真新鮮。也是,會撒嬌的女人命通常都很好。

  “我一點都不調皮!”應曦嘟著嘴說,“對了,應暘,以後我們要好好地做,不許再玩什麼……那個……那個……”她的意思是不要再玩‘咬’(分開念哦)的,還有後庭花的,可是臉皮薄,怎麼也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