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
��令狐奘的平靜的眼底醞釀著怒火。

  這位男士一定是令狐真的父親大人了。他倆真的挺像的呢!應曦微笑,不過她覺得他倆更像兄弟,因為他爸爸太年輕了。旁邊那位女士或許就是今天的相親女士吧。看年紀應該和自己差不多大,也是溫柔端莊的女子。

  “你們好。”令狐真彬彬有禮地打招呼。“父親,這是我的愛人,應曦。應曦,這是我父親,令狐奘。”介紹應曦的時候,令狐真發現父親身邊的女士的表情除了吃驚,居然還貌似松了口氣!

  “伯父好。”她乖巧地鞠了個躬。又對著對面的女士點頭微笑表示打招呼。

  “以後該改稱呼了。”令狐真對著應曦悄悄地說。但是這其實算不得悄悄,這句話在座的人都聽見了。

  令狐奘略一頷首,然後對令狐真說:“你留在這裏,和順子見見面。這位小姐,你不介意我和你在旁邊屋子單獨聊聊?”

  感到拉著自己的小手頓時使上了勁,令狐真知道應曦緊張了。

  “不用怕,有我在。”他扭頭安慰了她,又對令狐奘說:“父親,沒有這個必要。有什麼事情問我就可以了。”

  原本還算緩和的氣氛頓時一僵,仿佛被誰放了顆炸彈,隨時會爆炸似的。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中較量,看不見的電流好像在滋滋作響。

  處在這樣的氣氛中,應曦看著兩父子一副劍拔弩張的態勢,不禁暗暗擔心。這麼多年沒見面,現在好不容易見了應該開開心心的才對啊!

  “阿真,聽伯父的,一會兒就好。”未兩父子一見面就吵架,她決定息事寧人。單獨聊就單獨聊唄。應曦並不是在溫室長大的花朵,誰怕誰啊!

  令狐真看了她一眼,以目光詢問:行麼?

  你放心。

  到她堅定的眼神,令狐真放心了。他的女人嘛!

  她隨著令狐奘來到一個充滿日本氣息的小房間,剛跪坐下,令狐奘就問:“請問小姐如何稱呼?”

  “我姓程,您叫我應曦就可以了。”

  令狐奘朝門外站著的男士使個眼色,該男子點頭離開了。

  兩人面對面坐著,彼此細細打量。應曦越發覺得令狐真的父親真是年輕,面上皺紋幾不可見,有的只是歲月的歷練和沉穩。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睛,沒有阿真的那麼妖媚,只有深邃和銳利。

  “程小姐,我不知道我們家小子已經有了女朋友,所以給他安排了相親,請你見諒。”

  應曦剛想說‘沒事的’,下一句話馬上來了:“不過,我希望你能瞭解並支援一個父親的做法,畢竟我只有小真這個兒子。”

  什麼意思?

  “我和他母親十多年前就在不同國家各自發展。小真也在高中階段離開我們獨立生活,對此我一直很愧疚,覺得沒有盡一個父親的義務,對不起他。我也快五十歲了,事業總得要繼承人,而我只有他一個兒子,所以我希望他能過來這裏與繼承我的公司,在日本成家立業。我想對此,程小姐沒有異議吧?”

  程應曦的心咚的一聲掉到了穀底。

  “我還曾經一度擔心小真的性取向,不過幸好沒事。剛才你也看見了,我已經給他安排好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是多倫多大學雙學士,學歷高,人也溫柔善良,我很喜歡她。希望她能成為我的兒媳婦。我們家小真自小就沒有享受過家庭溫暖,只要他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