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情人节福利之纯爱篇)—— 果凍和大树
�真,不久,闺蜜的朋友的同事介绍了一个在广州工作的理工男给她,名叫树刚。人如其名,年龄比她大不了多少,但身材高大,说话特粗鲁,几乎句句都带xx字,不修边幅,经常三天不洗脸,像个野蛮人。在这个拼颜值、喜欢暖男的社会,他倒像是从原始社会突然穿越过来的远古人。我们且叫他‘大树’吧。

  第一次见面吃饭大树先生就把果冻小姐给吓着了。

  他们点了两三样菜,其中有一样是白灼罗氏虾。大树直接把整只虾就这么放在口里嚼,嚼巴嚼巴几下后把嚼不动的虾壳虾须吐出来,其余全部吞下肚。

  果冻的嘴巴可以塞进一个喜之郎果冻。

  “那个……虾壳很硬,你不剥壳吃会不消化的。”

  大树头也没抬,继续边嚼边说:“没事,我只吃软的。虾皮补钙,正好。”

  这个理论可不可以申请诺贝尔医学奖?

  盘子里还有些小小的虾,他干脆两只一起来,省事。

  这个大树先生跟凡事都细致明的前男友雅扎相比……没法比。

  果冻放下筷子,拿起一只虾,细心地剥掉虾头和外壳,放在大树面前的碟子里。以前和雅扎吃饭的时候,她常常这么做。

  大树的眼睛瞪成了铜铃,看上去挺吓人:“你这是?”

  “我觉得还是去掉外壳比较好。”

  “可是你自己呢?”

  她微笑,继续手上的剥壳事业,继续堆放在他面前:“我吃饱了。”还哪用吃啊,看着你的样子就饱了。

  他迟疑着夹起这去头去尾去外壳的虾肉,放在口里,细细地、认真地嚼了半天——纯虾肉他反而了多一半的时间来品尝。野蛮人终于斯文一点啦。

  这顿饭后第二天,闺蜜兼媒人告诉果冻,男人觉得挺合眼缘的。过了几天,大树给她打电话:“咱俩处朋友吧。”

  犹豫了许久,处就处呗。难道还真在一棵飞了的树上吊死不成。何况现在就有一棵‘大树’。

  相处了一段时间,她觉得他其实人还是挺不错的。如果说话温柔斯文些,外表注意些,就更完美了。果冻还是果冻,从外表到内心都是软软的。

  电视报道大学新生入学的时候,果冻小姐无意间跟他讲自己行李箱被抢、一路哭回学校的故事,大树当时正拿着一个苹果,洗都没洗就狂啃,一边吃一边跟她说:“以后你出差,不管多晚,哪怕是半夜,都给我打电话,我接送你去机场,不要一个人提着很重的行李在街上晃,你他妈的又不是大力水手……”

  他确实做到了,每次果冻小姐出差从外地回来,大树都从广州开车到深圳机场来接她,送她回住处之后,自己再回广州。两地虽说有高速路,但时间和路都不能省。果冻小姐觉得有点太折腾了,说自己打车就行了,别这么麻烦,他骂她:“靠,你这什么价值观?找男友不就是为了麻烦我的吗?难道你丫想去麻烦别的男人?”

  果冻小姐乖乖地闭嘴了。

  去年初,大树被调到上海分公司,当时他本来想辞职来深圳算了,但公司开的薪水实在诱人——年薪60万。他跟果冻小姐说,他现在手头只有50多万存款,去上海工作两年,攒够了首付,他就来深圳,两人买房结婚。

  果冻当然同意了。跟钱过不去,他们是傻逼吗?

  果冻小姐住在龙岗,每天搭公车到福田上班,不知道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