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他立后?
�无从开始。

  此刻她无比渴望脱胎换骨的平凡。因为不想大白为她诸多复杂的身份拾残局,她做了娘才发现自己一路爱得有多莽撞。

  「今日听说楚王觐见,带了岐山郡主同来?」

  「确有此事,看来立后一事不远。」

  两位公公经过御花园,以为无人一路碎嘴。

  伽宁怔在那,一时没了反应。宇文昆见了先是皱眉不语,突然跪了下来。

  「殿下,属下有一不情之请。皇上能夺回江山社稷楚王功不可没,朝中上下皆视其女敬承宗庙母仪天下的不二人选。皇上至今不置一词,与殿下无不有关。皇上因殿下保了萧家,诸位功臣已有颇多怨言,若再拒立后之事朝中局势必然紧张。还请殿下顾念皇上一份深情,为皇上多加着想。」

  伽宁暗暗攥紧双手。刚才她还在自顾自地惆怅,转眼便知晓这么多惊天的事情。他竟然为了她放过害死他母后的萧家…

  伽宁撇下宇文昆,一语不发地回了永宁宫。

  入夜,白东纶刚踏进永安殿,一股热血便冲去下身。床上的小人儿墨发垂肩,肚兜松懈,披着一条极轻薄的朱砂丝裙,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她见他来也不下床,坐在那对他含羞又含媚地轻笑。

  白东纶几乎是冲去床头,刚想抱她,她柔荑般的手主动缠了上来。

  「宁儿好想大白,宁儿要亲亲。」

  白东纶仿佛被人下了蛊似的丢魂,立即听从地献吻。唇刚贴上她,她灵巧的舌头就钻进他嘴里,大胆缭乱地勾缠。白东纶闷哼一声,真要命。

  更要命的是,小人儿又抓起他的手探进本就摇摇欲坠的肚兜,诱导他握住那团丰满巨硕的柔软。

  伽宁兀自断了吻,一脸懵懂地看向白东纶,「大白,宁儿今日这里一直胀着,是不是要出奶水了?」

  她这般举动又这样开口,无疑是赤裸裸地勾引,白东纶眸色一暗,掀了她的肚兜,垂头就含住她的乳尖一阵疯狂吸吮。

  伽宁身子一颤,玉指缠进白东纶的束发,轻轻地压着他的头,更诱惑地挺起傲人的胸。

  「大白这样吸宁儿…啊…宁儿好舒服…宁儿喜欢大白吸…」

  白东纶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不知餍足地吸她乳头,越吸越用力,伽宁怀孕未满五月并没有奶水,但她身上的香馥、娇嫩的乳头让他吸上瘾,别说吸她乳头,他根本想把她整个吞吃入腹。

  直到他吸得肺腑作痛,白东纶才抬起头,转而双手揉捏她滑嫩软绵的乳肉,他的面容因情欲已经紧绷,声音更是干涩。

  「既然宁儿这里胀着,大白就帮你多揉揉。」

  伽宁娇滴滴地嗯了声,「大白待宁儿这般好,宁儿也要侍候大白。」说完她扯了白东纶腰间的玉蟒,松了他裤头,小手一把握住他的擎天大柱,俯身张嘴含住。

  白东纶顿时受不得刺激地低吼,这小妖今夜是不打算让他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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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譽臉黑如炭。他很不想踏進永安殿,看這淫亂的情景、聞這濃郁的味道。

  「若你還要這孩子,就忍著些。」

  他能理解東綸久別重逢後的幹柴烈火,可伽寧懷著身孕,這孩子本就保得膽戰心驚,艱難不易,如今人被幹暈了,下處還出了血,才知道找他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