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的秘密
��气害羞自己喷尿尿了,瘫软在床上喘息。

  楚誉回那只湿淋淋的手,握紧。起身离开床,始终没看她,「这会应该不难受了,你好好歇息。」说完他几乎逃似地冲出屋子。

  直到离永安殿很远,他才驻足停下,伸开手,满是晶亮的水光。眸光凝着这只手,暗的让人看不清。

  或许,这是他一生都无法说出的秘密。

  ——*——

  伽寧醒來看見身旁的人,不確定地眨了眨眼,「楚譽?」

  楚譽見她醒了,臉色不怎麽喜悅,反倒皺著眉說,「你醒的真不是時候。」

  「這是哪?」她環顧四周,雖然布置是二品以上的規模,但不是玉華宮也不是錦翠宮。

  「永安殿。他賜給你的。」

  在她昏迷的時候,白東綸令人將離玉華宮最近的清平宮騰出來給她居住。

  清平宮改成了永寧宮,她住的正殿是永安殿,連著兩宮的路是永樂道,盡是那個男人對她的祈願。

  伽寧聽楚譽提起他,正想問,可突然捂住肚子抽了一聲氣。

  楚譽看在眼裏,輕輕嘆氣。「疼?」

  伽寧果斷地搖頭,不是疼,而是很怪異的感覺,越用力地捂住肚子,下面就越縮的厲害…有東西不斷地從肚子裏往下流…她背脊也一瞬間鋪了一層汗,臉面耳朵甚至全身都開始發燙。

  她越想忍,就越難受。可不舒服的地方羞於啟口,只好垂頭悶著。但這種不適感很快變得非常兇猛,她再忍不住蜷著身子,雙腿互相磨蹭。

  好癢,而且是鉆心噬骨的癢,又覺得口幹舌燥,仿佛身子裏燒著一團火。她已經經歷過人事,不再懵懂無知,又驚又羞自己的身體反應,想著楚譽就坐在身旁,更是死咬嘴唇拼命忍。

  「不疼?那是怎樣的不舒服?」楚譽問的理所當然,就如所有的醫生會望聞問切。他說過她是他的毒藥罐子,要救她只能下毒。在她醒來前他剛給她餵過一碗毒藥。

  這毒藥,算得上是極烈的春藥。前兩日她服下,哪怕毫無意識都會全身泛紅發燙,別說現在清醒著。

  伽寧沒有答話,只是搖頭,躲避著他。

  楚譽見她嘴唇都咬出血,立即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松口,「說話,別咬自己。」

  他的手對於全身滾燙的她來說,就如清冽的山泉一樣令她感到舒爽愜意,她忍不住嚶嚀一聲,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臉上蹭。

  楚譽一下子僵住,盯著她看。她擰著眉頭,半闔著眼,小嘴微張,嫵媚撩人的不像話。兩年前初見她,他就知道她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如今再看,已經美得不可方物。

  東綸好福氣。

  他正不識滋味地感慨,伽寧突然含住他的手指吸吮起來,這模樣這動作嚇得楚譽立即抽回手。

  伽寧一失去他冰涼的手,焦躁地嗔了一聲,可看見楚譽古怪的臉色後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麽,立即害臊地轉過身縮去床的一角,難耐地咬起自己的手背。

  不是咬嘴唇就是咬手,反正她是要自殘到底了?楚譽沒轍地拉她起來,從她嘴裏解救她的手。

  「別再咬了好不好?」

  伽寧聽了委屈地嘟囔,「我難受,我真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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